可佛曰,有求皆苦。
欲望有多深、痛苦就有多重。
痛苦有多重、裂痕就有多么繁密。
在秦越第一次被陆羽陷害之时,夏实就已经决定了如今的下下策。
或许这不是下下策,而是太过长久的跌宕之后,终于被掀开的结束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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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做警察的那一天起,受伤便成了常态。
身体的疼痛似乎不过家常便饭,每每与亡命徒对峙起来,生死都要置之度外。
所以过于强壮也过于警惕的夏实第二次清醒的时间,比医生所估计的要早的多。
他习惯性等待的神智渐渐恢复,而后才看向身侧细小声音的来源。
正悠然翻书的陆羽尚未察觉,读的入神,脚边伏着的两条狗也安然做梦。
夏实眯着眼睛把奢华宽敞的房间打量了好几遍,故作茫然的发声:“我在哪儿......?”
陆羽条件反射似的猛的合上书,笑道:“队长大人,你感觉怎么样啊?”
他并未到半死不活的境地,只是当时中了迷药,才乏力到无法自救,其实全身最严重的头部创伤也不至于做手术,只不过被缝了几针,因为流血过多才导致全身虚弱。
夏实努力抬了下被皮带固定的手,急声说:“你要干吗!”
“哎呀,你对救命恩人怎么能是这种态度,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野狗吃了。”陆羽微笑的整理好他额前的碎发,态度亲近的令人心里发毛。
夏实躲开他追问:“小越呢,你有什么目的,从我这里你什么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