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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日复一日的温暖了起来。
秦越很早就醒了,独自发呆到下午也无人理睬,打开门就被凶狠的保镖摔回来,最后实在闷的难受,便光着脚丫跳到了卧房外的院子里。
这里大概是主人休息的地方,亭边的几颗樱花树美的令人窒息,雅致的池塘里虽没有鱼,水却清澈无比。
他踩在凉凉的草丛里抬头对着蓝天叹了口气,而后便撩起和服的下摆坐在水边的石头上洗了洗脚上的灰尘,闭着眼眸聆听着樱花间的窸窸鸟鸣。
如果不是眼前的状况,这景色当然值得赞美。
“这花是我妈出生那年种的。”岳茗的声音忽然传来,粉碎了秦越刹那的安逸。
秦越睁开眼睛愣了下:“这是你妈的房间?”
岳茗也进到院子里来,语调自然的回答道:“是爸妈的婚房。”
秦越永远都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想去猜,只是淡淡的讽刺说:“用来关押我,看来待遇很好呢。”
岳茗凝视着秦越在花影斑驳中格外瘦弱的肩膀,轻声道:“你不是问夏实怎么样了吗?”
秦越立刻把脚从池塘里抬出来,转身站在石头上期待而不安。
岳茗把那份北京晨报递给他道:“昨天的。”
秦越哆哆嗦嗦的打开看,看了半晌,手却不抖了,整个人都静止了。
报纸社会新闻版的头条就是他的死讯,什么与恶势力作斗争、警长卧底惨遭车祸,被黑社会分尸云云。
夏实端正而英气的正面照,被处理成了黑白,放在版面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