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皱眉:“其实像他那样的男孩儿很多。”
“那为什么我只遇见过秦越一个......”岳茗的语气像是在喃喃自语:“笑起来的样子那么像他?”
东野问:“少爷,您还记得夫人给您的遗言是什么吗?”
岳茗不回答。
东野盯着沉闷的空气重复:“放下无谓的欲望和执念,拾起辉夜这个姓氏,行你一生该行之事。”
“闭嘴。”岳茗忽然握紧了拳头:“我叫岳茗,我叫岳茗,我姓岳。”
东野说:“我们辉夜家,只有一个姓,您该尽早明白。”
岳茗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讲。
东野的确是个非常忠诚的下属,但他忠诚的对象,是母亲而不是自己。
所以岳茗也不至于因冲动而触碰这个权利无边的男人的底线。
在来北京的时候,他就想清楚了,秦越的事求不得任何帮助,只能靠自己才能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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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整天的课,肚子真是要多饿有多饿。
秦越中午仍旧不听话的只吃了个面包,所以放学见到一桌好吃的菜立刻大吃了起来。
几口美味入肚,才抬头问:“你们怎么都不吃啊?”
夏实无奈的支着下巴:“中午在必胜客东西要多了,小超又吃不动,最后全让我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