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辛又听了一下还是无法得知这个人的意思,但是他和杨道士两人个都明白,这个人应该知道离开这个地方的方法,他们被围困在这个地方逃生无门,也只有依靠他,因此必须弄清楚他在说的是什么。
不说什么救人的大义凛然的正义话,全为自己能够逃生也要弄明白。
下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那些女人随时都会回来,等她们回来这个男人可就再也开不了口了,所以必须抓紧时间,否则的话必将是万劫不复。
谭辛把抓着匕首的手放下了,眼前这人还是举着蜡烛都不动,应该也不会做出攻击性的事情。
他问杨道士:“我们得想办法弄清楚他在说什么,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说话流利点吗?”
杨道士也皱着眉头,他还没弄懂这个人是怎么突然能说话的,更别提该怎么让他说话利索。
他也把举着桃木剑的手放下了,咬着牙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说:“要不然给他吃点儿治嗓子的药?”
谭辛看着他一挑眉:这个老家伙平时阴险的很,到这个时候还倒说起俏皮话了,给这种活死人吃药的事儿也真能想的出来。就是能行,可他们谁身上带着个啊!
他叹了口气,肩膀耷拉下去:“你还不如说给他喝点儿水润润嗓子呢!快点儿想办法吧,等一会儿那些女人上来就来不及了!”
杨道士也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不着急啊,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我活了快六十了就没听说过这种事儿,谁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他心里焦急又没主意,烦乱的很,看见陈胖子他们还傻兮兮地看着白衣服男人手里的蜡烛发笑,没好气地用桃木剑敲了下桌子,让他们回过神来,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谭辛眼见这杨道士也没用了,索性直接问那白衣男人:“你知不知道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让你恢复说话的能力?你说话都说不清,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救你。”
“啊……”白衣男人发出一声简单的声音,然后竟然点了头。
谭辛和杨道士见他点头吃了一惊,顿时来了精神。
本来谭辛是在无奈之下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才问的,没想着他还真的知道。
他立刻又问:“告诉我们,怎么样做?”
白衣男人举起那只拿着符咒的手,朝着谭辛指了一下:“手……”
谭辛举起自己的手反复看了一下,疑惑地问:“我的手怎么了?”
白衣男人:“血……”
谭辛皱眉:“是用血!”
白衣男人又说:“制……血……”
谭辛想了一下,疑惑地皱眉:“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