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儿转头看过去,只见绿叶掩映的葡萄架下玉灵正在和木夭下围棋,旁边还放着酒壶和酒杯,还有一盘水果。
她皱起了眉头,这个草木大仙怎么还没有走啊,还打算常住不成?
坏了,自己刚才在那鬼屋里误以为所有的事都是他搞出来的,还在心里骂了他,玉灵都听见了,万一告诉他了怎么办?毕竟他们是一个系统的,认识不知道几万几十万年了,说不定无话不谈的。
宜言停下脚步,终于肯把她放下来,对玉灵说:“我就说她脑子没这么聪明,一定弄不清楚是什么状况,果不其然吧!吓得魂儿都丢了,脚软的都走不了路。”
苏格儿刚才还心虚呢,听见他这样说立刻叫起来:“还不是怪你们,自作主张弄个假鬼屋出来都不告诉我,还弄个那么吓人的鬼,翻着白眼珠子,反正是特别可怕对吧!”
她问蔓草,蔓草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她都没觉得那鬼有多可怕,就只是很生气。
宜言说:“翻个白眼珠就叫吓人了啊!都见识过这么多妖魔鬼怪了一点都没有进步,胆子还是这么小。我还想着让它把舌头都伸出来呢!”
苏格儿捂着额头哼了一声:“多谢你手下留情没把我吓死!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宜言搂住她的肩膀,暧昧地说:“怎么报答我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苏格儿捂住耳朵,知道了就要破财了,数他花的钱多。
她一甩肩,小腰一扭,拉着蔓草走到葡萄架下面去,虽然对木夭挺反感的还有点儿惧怕,不愿意靠近他,但是她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得跟玉灵诉诉苦才行。
走到葡萄架下面,眼睛扫了木夭一眼立刻挪开,坐在了玉灵身边。
从自打他们进门,这个木夭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眼睛就盯着棋盘看,仿佛他们不存在似的,苏格儿都坐到对面了也没撩一下眼皮,这是刻意的忽视,也是藐视。
不看就不看吧,自己又不是很稀罕他能看,就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玉灵执白子,他把颗棋子落在棋盘上,转过头来看着苏格儿,笑了一下:“怕归怕,怎么头发会乱成这样?”
苏格儿今天梳的是马尾辫,之前在房子里奔跑的时候就弄的有点儿松散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又被不时地被树枝挂住,弄得乱七八糟的,这里一缕那里一束的都从发圈里跑出来。
“就是吓的啊,不是有句话说“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了嘛!”苏格儿把发绳取下来,十指成梳挠了几下头发重新扎起来。一边整理头发一边嘟着嘴巴抱怨:“要改变计划也不通知我,吓得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姓杨的那个臭道士竟然是幕后主使,原来他是怀疑房子里面有宝藏,所以才怂恿陈胖子来的。哼,他还唆使别人拿刀逼我说出宝藏藏在哪里,我差点被他们给杀掉呢!你可要为我报仇啊!”
她拉着玉灵的胳膊,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儿,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玉灵又放下一个棋子,说道:“他现在不是正在受惩罚嘛!等一会儿天就黑了,雾气也起来了,就算没有阵法这么大的树林也很难走出去。”
苏格儿痛恨地说:“他都害过我好几次了,这次一定要给他个深刻的教训。让他……让他倾家荡产!教训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夺走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