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大堂哥死前对我说的那半句话‘小心......’
他当时难道让我小心的是二爷爷?
二爷爷妄笑到“我发现他和巫莹莹的事,教他让巫莹莹有孕,骗他用符可以瞒过巫莹莹结下婚约的妖,没想到,这个巫钟林他全部尽信,我本以为因为巫莹莹可以惹恼妖界对巫家发难,没想到......”
二爷爷冷眸看我“我算漏了你,妖皇竟然如此看重于你。”
二爷爷一番话,说的我心头不好受。
二爷爷有苦,可是......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一说,我不懂二爷爷的痛,但......巫莹莹和大堂哥......还有整个巫家......
还有他动手要杀我......对巫家嫡系后代下手,二爷爷就这么恨太爷爷吗?
我沉住气对二爷爷说“二爷爷,衍鳌下面的计划是什么?”
二爷爷轻蔑的瞥我一眼“他什么计划,你不清楚吗?”
我?
我诧异的问“我怎么会清楚?”
二爷爷轻轻的看看我的肚子“你非人族,这两个孩子,对于衍鳌将会是很可能是扳倒妖界的武器,你有没有本事保住孩子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下意识伸手摸了摸。
衍鳌盯上我腹中的孩子了?
二爷爷说的没错,我腹中的孩子,是妖皇之子,我是灵族。
灵族是仅次于神界的族群。
所以我腹中的孩子,精元一定与其他妖族不同,他们的灵以及术都将是世间难得的。
孩子......我不能让他们出事。
出了囚牢我和巫笑帅去了他房里。
巫笑帅把我扶到床前坐下“姐,真的按照二爷爷所说,衍鳌下一个目标是你腹中的孩子,不如你现在回妖界吧,那里有我姐夫保护你,我能放心些。”
回妖界?
我摇头“不行,现在巫家的状况你又不是没看到,现在事情这么多,我不能回妖界,你一个人根本应付不来,”
巫笑帅想了想说“那这样吧,丘书文说的炼妖师,我另外派人去抓,我们留守在巫家,在巫家起码保护你的人会夺些。”
“不用......大家手头都有事儿也不用劳烦他们看住我一个人,我现在自保还是可以的,刘勇那还是我们去吧,反正也不是很远,正好,我想想二爷爷的事!”
巫家现在压抑的很,我想出去透透气,刚好这个刘勇资质平平,去抓他解解闷,顺便静静心。
巫笑帅一屁股做到床上“既然你决定了,就听你的,现在都快中午了,这一上午,事儿可真多,赶上几天的行程了。”
我拍拍巫笑帅的膝盖“我们下午就去找刘勇吧,早点儿抓回来了一件事儿,万一走漏风声,他再跑了呢,我们中午吃完饭就去山海镇。”
刘勇为财害人,我比较怕的是,如果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为了防止他得知事情败露还是今天去吧。
如果不是今天上午事情太多,我们今天一早就赶去了。
又多给了这个刘勇半天时间,但愿不会有什么意外。
中午我给大伯母打电话,告诉她我在巫笑帅这。
大伯母特意多做了些饭菜给巫笑帅带份儿。
巫笑帅吃的直吧嗒嘴“大伯母,您要是开个小饭馆私房菜,这客人绝对饱满,我肯定天天去捧场!”
大伯母伸手推了下巫笑帅的脑袋“你这嘴,就会说话儿!”
巫笑帅夹口菜‘嘿嘿’一笑。
我让二爷爷的事弄得没什么胃口,喝一碗汤就感觉饱了。
大伯母指着菜说“丫头,你现在一个人吃三个人补,你可给我多吃点儿。”
我嘟着脸抬头看大伯母“今天少吃点儿可以吗?我有点儿吃不下。”
大伯母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因为二叔的事儿,我听说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是巫家家住,不能这么玻璃心啊,你要拿出你的担当,就为了这些事儿,饭都吃不下了?你不吃没关系,我外孙要吃的呀!”
说了这么多,原来不是担心我,是担心她那宝贝外孙!
额......
我撇撇嘴“自从我怀孕了,您一口一个外孙子,眼里也没有我了呀!”
刚说完,大伯母一下子拍到我的肩膀上“你这丫头,没良心,那我做这些饭菜进谁肚子了?还不都是你吃了呀?”
“......”是哈!都进我肚子了!
我马上对大伯母呲牙笑了。
大伯母伸手摸摸我的头,面容慈爱的说“缈儿,你记住大伯母的话,家主与成员不同,你和小帅要承担的责任非常重,你要坚强起来,不可以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影响你的判断和思路,你呀!该吃吃,该喝喝,这样你才可以有经历管理巫家。”
说完,大伯母给我盛了满满一碗饭放到我手上。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饭,很认同大伯母的话,我点头说“我明白,以后我会调整自己。”
我现在是巫家的家主,就算明天犯错的无论是谁我要秉公办理,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太过波动影响自己,不是我无情。
而是像大伯母说的,家主的责任重大,总被自己的情绪左右是不可以的。
我端起碗大口大口吃饭。
顺便我捧着保温桶把汤也喝光了。
“诶诶诶~~~~~~姐~~~~~~我还要喝呢!”
我喝完最后一口汤就看到巫笑帅干巴巴的看我手上的保温桶咽口水。
大伯母推了一下巫笑帅“保胎滋补的汤喝点得了,你喝这么多干什么?你能怀孕么就要喝。”
巫笑帅被大伯母怼的吧嗒吧嗒嘴,低头夹菜塞到嘴里,但还是抻脖子看看盛汤的保温桶,一边儿吃菜一边儿摇头“真能吃,一桶汤都喝了!啧啧啧~~~~~~这么能吃以后得肥成什么样子。”
呀嘿?这小子,我不就是没给他留汤吗?竟然说我肥。
我抬手对准巫笑帅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巫笑帅被我打的‘嘶’了一声,然后往旁边坐坐把碗里的饭扒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