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尉黎被舒莹气得满脸通红，举着剑再次向舒莹刺去。
“喂喂喂，小道士，这个世界上可不是所有的妖怪都是坏的噢。”舒莹一边躲避尉黎的攻击，一边苦口婆心的劝道。
“废话少说！妖就是妖！那里有什么好坏之分？”说着加大了手中的攻击。
“……”
“小白，你的伤好点了吗？”
“舒舒，等我长大了，能力变强了，我一定要带你去看看外面美丽的风景。”
“她是妖，你必须杀了她！”
“不可以，小白她是好妖，她从来没有害过人！”
“妖就是妖，那里有什么好坏之分？”
“舒舒，我恨你，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现在生不如死的活着都是因为你！”
“因为你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所以我们只能折磨她。”
“舒舒，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吧。”
“小白……”
“舒莹！求求你，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吧！”
“你终于还是杀了她，可是你要是一开始就听我的话杀了她的话，她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
“她所受的苦，都是因为你。”
她还记得小白遍体鳞伤的样子，也记得小白温热的血淋在自己脸上时自己麻木的样子。她给了小白解脱，可是谁又给她解脱呢？
“去死吧！”
脸上的刺痛换回了舒莹的神志。
“……”一道红光从舒莹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也只是闪过而已。
“啪”的一声，尉黎被舒莹一脚踩到了地上。
“小道士，我只说一遍，妖也有好妖，若你一意孤行，他日我必当亲自送你去见你的祖师爷！”舒莹狠狠的踩了尉黎一脚，这才潇洒转身。
可恶，不会破相了吧？年纪轻轻的，干嘛这么顽固？真是无聊。
舒莹轻擦了一下脸上的血痕，愤愤的离去。
“……”尉黎愣愣的看着舒莹的背影，脑中被以下内容刷屏。
*#*她怎么比我强这么多？*#*
*#*她为什么不杀我？*#*
*#*她为什么不杀我？*#*
*#*为什么不杀我？*#*
*#*为什么？*#*
直到舒莹的身影消失，他都没回过神。
除去被尉黎破坏的性质，舒莹这一路上还算愉快。
系统炙：宿主，你的心情好像很低落，你没事吧？
舒莹：没事啊！我心情好着呢！那里低落了？
系统炙：宿主，在我面前你不用强装坚强，毕竟我们两个是合作伙伴。
舒莹：是啊！合作伙伴！可是那又怎样？合作伙伴之间的友谊可是非常经不起挑拨的。
系统炙：宿主，我们俩的合作关系和其它的合作关系不一样，反正你要知道，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舒莹：嗯，你要我帮你完成任务，收集善恶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