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爱夫君的背叛使扶桑女彻底没了求生的欲望,她知道哑巴牛对她的心意,他肯定会担下一切罪责以保全自己,所以趁他不注意,她把他迷晕,藏到床下,自己则静静的等王家女儿醒来告发自己。
众人听哑巴牛声泪俱下的讲完全过程,都唏嘘不已,同情扶桑女的同时大骂赵正活该被打死,那王家女儿见自己丑事败露,没脸见人,一头撞在了路旁的石头上昏死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的?”众人听了来龙去脉都还在感慨,智叟却抬头看着娄姒言,一脸严肃的质问。
智叟还是有点本事的,这种情况下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娄姒言心下想到,大大方方的对上智叟质疑的目光,嘿嘿一笑,“我知道的事儿多了,比如你的……”娄姒言的目光准准的落在他掩在衣袖下的手上,比了个嘴形。
那老者一直坐在那里,一派端庄稳重的智叟形象,然而当他看到娄姒言最后无声的嘴形,瞳孔猛的一缩,双目撞上娄姒言含笑的双眸,终于慌张了起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娄姒言没正面回答他,只开口道,“智叟大人,我喊的太久了,口渴。”
“来人,把他们放下来。”
“智叟先生,不可啊~”说话的正是昨日的老者,他恶狠狠的盯着他们,对智叟道,“他们二人形迹可疑,不能放了他们啊。”
智叟先生全然不顾他的话,斩钉截铁,“放!”
“智叟先生,那这火刑?”
“缓~”
就这样,娄姒言被众人七手八脚的从柱子上放了下来,又被风风火火的带到了智叟的房间里,室内只有智叟和娄姒言两人,两个人谈了一盏茶的功夫,所有人都被挡在门外,没有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只知道门再一打开,那姑娘被智叟先生恭恭敬敬的请了出来,
“众乡亲,闫姑娘是来祝我们治疗鬼王疮的,任何人不得为难她。”智叟高声道,说完转身看向娄姒言,“还望闫姑娘能解救乡亲们于水火。”
“好说好说。”娄姒言打着哈哈,自动过滤掉来自四面八方带着敌意的目光,厚着脸皮问道,“对了,我朋友呢?”
“你朋友我们会代为照顾。”智叟笑意盈盈的看着娄姒言,笑的那叫一个坦坦荡荡。
娄姒言看也没看智叟那锤炼了七八十年的脸皮,当即表示不同意,“不行,我得见他一面,万一你们虐待他怎么办?”
智叟略微思虑一番,吩咐道,“把人带来。”
话音刚落,一身白衣的沈拓就从人群后闪了出来,只不过身后多了两个壮汉。
“还算你有良心。”沈拓走到娄姒言身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