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聂儿仿佛陷入了一种怪圈,她越是不想知道的事似乎一件件都展现在她眼前。
“我以为你不想听。”
“不是……挺有意思的……”
他又说:“那是崔家小姐的陪嫁,我家里还收了几件。”
“你知道她叫崔什么?”
“实话告诉你,文革的时候我家长辈有先见之明把家谱藏了起来,我帮你看了一下,那只簪子的主人只有姓氏,没有名字。”
聂儿反而松了一口气,应该是她多想了,最近她忧思过度,什么都胡思乱想,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对了,你想看看和你这玉鸽子一样料的簪子吗?”
“下次吧。”聂儿说。
“别啊,下次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你了。”他刚和他说上几句话,还不想这么放她走。
“我真有事儿,今天要赶回坛朱。”
“高铁嘛,一两个小时。”
聂儿无奈,“那你家在楚源?”
“不……但是也很近。”
“离开楚源市我就不去了。”
“开车很快很快,我发誓三个小时就到。”
“回来还得三个小时。”聂儿说。
“你可以从我家往坛朱赶,要不到时候我送你去?”
“修栖之,你……”她想把以前和他说的话重复一遍,“我不可能……不是……是我们没可能,我希望你能明白,而且我不想给你那些虚无缥缈的希望。”
这话真狠啊,他想恐怕也只有他受得了她这样的人,“你想什么呢,我就是觉得你在研究所修复那些东西,要多见识见识这样的老物件,你觉得不是吗?”
她觉得他说的对,“嗯,有道理。”
修栖之吁气,终于把她拐回家了,真是美好的一天。
他在车里等她下楼,聂儿在楼上碰见寝室里的二宝和六宝,这两个准备考研,很早就开始准备了。
她拿了东西,和姐妹们打了个招呼,二宝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聂儿碰碰她肩膀,“怎么了,谁又惹你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