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儿小声傻笑,忽然忍不住问:“她有没有托你给我传什么话?”
“有啊,对你不住,你且受着,她不欠你什么,让你无需记挂她。”
“好一个不欠我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让我受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聂儿决定不再恨她,因为这个人连出现在她脑海中的权利都没有。从此以后,她再也不要和这个人有任何联系。
她以为有关于母亲会让她歇斯底里大哭一场,但是她没有,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坚强。
她心里明白的很,如果那个人对她有任何同情和怜悯,哪怕只有她自私的千万分之一,她也不会舍得把她丢弃在一边。她不会因为她哭就可怜她还是个孩子,不会因为她求着她回来,就履行一个母亲的义务,有一些人,天生就会被母亲抛弃,很不凑巧,刘聂儿就摊上了这样的母亲。
“还有什么想要问我?”
聂儿的眼睛被冰雪刺得生疼,“上一次,你是故意带我来这里见你的主人?”
“是又怎么样?”
“你知道他会让我去杀罗修,还把我带来?”
“刘聂儿,你对他们一无所知,简直像个笑话。”
“怎么说?”
“那不过是他们之间的小把戏,对于你,便是比山还厚重,你以为他会让你杀了罗修?根本不可能。”
“我是个笑话?”聂儿重复一遍,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给崔依净。
她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聂儿道了声告辞,身后的人叫住她,“刘聂儿,你知道自己虚伪得不行吗?”
“什么?”
“你想问我的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而是,罗修。”
“你猜错了,我不想从别人那里听到有关于他不实的信息,如果他想告诉我,他会说给我听。”
聂儿脚下不停,她真想堵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