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见老板今日心情不错,才敢好奇的多问两句,“您是要帮姬小姐讨回公道?”
“不像是常洛赫做的,但是谁让他继位了呢?”
“如果姬小姐昨晚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人先动了手,您打算追究么?”
宗暮岁将手中的刮胡刀丢掉,“人家这么大方出手送了一块地,怎么样都是要还礼的。”
这话说的已然明了,他不能将自己家的人怎么样,但是钱上总是要补偿的。
“老板,昨天姬小姐上来的时候,好像知道我在偷听,告诉我发生的事情不要告诉你。
说实话,她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人。”
宗暮岁从浴室出来,回到床边换上佣人刚送过来的衣服,饶有情绪的和他闲聊着,“怎么说?”
易青语气真诚,不像是在讨好拍马:“这要是别的姑娘,怕是做不到她这般果敢。
别说她压根儿就没想告诉您这件事,若是别人早在刚出事的时候就得来你哭诉自己的委屈。
她不但没有这么做,反而在夫人的强势压迫下,临危不乱且不卑不亢。”
宗暮岁苦笑了一下,“这是她好的地方,也是她不好的地方。”
“老板,我不懂,我觉得挺好的啊!现在不都说什么冲上独立女性么?我觉得姬小姐不输任何一个男人。”
以前他没接触过的时候,他也曾猜测过,宗先生如此优秀,为什么非要在一颗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