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洛面对她咄咄逼人的质问面不改色,嗓音如潺潺溪流一般,娓娓道来。
“我们约的便是我长大以后有能力帮助你之时,便来寻你。
不然一个孩童能帮你何?
我想当年姬桁叔叔也没有想到姬家会受如此重创吧?
十年前来浣芜山只是攒够了准备还给姬桁叔叔当时帮我花费的钱,钱可以还,恩情不能忘。
但在我来之前并不知道他已经不在了。
毕竟,我没有可以知道的渠道,姬家消息一向隐蔽,能知道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家。
我在山下哨岗处得知他去世的消息,他们不许我上山,所以只好带着遗憾离开,转到后山山脚便见到了你。
不过还好,你还活着。”
姬四九在心里依旧有疑惑,他的话里明显是有漏洞的,仔细听没什么不对,但细细品下来,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别扭。
可他手里的扳指...不会错。
那是阿爹的信物...
不对!
阿爹被抬出来的时候,大拇指是被割掉的,那当时...他到底有没有戴这枚扳指?
如果没戴为何要割?
如果戴了...为何出现在他哪里?
姬四九装作感动的红了眼眶,“没想到阿爹竟然为我想的如此常远,都说父爱如山,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祎洛见她似乎信了他的话,露出放心的微笑,“我多怕你不相信我,还好,我的真诚打动了你。”
姬四九看向他的眸子卸下了防备与审视,一脸真诚的问道:“那祎洛先生师出何人?您能在哪方面帮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