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自己不能与外人说的话,可以留着回来和东来说。
可是真当自己身旁无人的时候,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真正的悲痛,真的一个字都没有。
只是有一种情绪需要宣泄,只要想起他们的脸,她就忍不住的崩溃。
她坐在椅子上抱着东来哭了一场又一场,东来身上许多毛发都被她的泪水打湿。
它嗓子里呜咽呜咽的哼唧着,似乎是在安慰她。
它就是不会说话,其实它什么都懂。
四九不知道的是,在门外有个少年坐了一夜。
他听着她在屋子里的低声的啜泣,极力忍着自己哭泣的音量,心里难受的不得了。
很想进去抱抱她,告诉她别难过,他会永远陪着她。
他之所以没有进入门内,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如果进入的话,她一定又会武装起强硬的外壳。
他想让她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他就这样默默陪着她,就好。
第二日清早。
四九顶着一双核桃眼起床,洗漱完毕后,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离开了卧房,今天她要去祠堂和大堂上头香。
看着祠堂里新添进去的三个排位,心里百感交集。
她将珠华和清渊的排位,放在另一间小屋子里,单独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