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连她自己是谁都不想起来了。”东方凌抬了一下眼皮子回道。
“那请大夫给她去检查过了没有？怎么会失忆了呢？”柳清瑶心里总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还没，她醒来之后情绪很不稳定，等她休息好了，情绪稳定下来了，再叫大夫给她看看情况吧。”东方凌道。
“嗯，那娘来问你，这个白芙蕖，你把她带回东方府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柳清瑶当年把她送走，就没想过还让她回这个东方府的。
但十几年后，她居然自己又回来了，这事十分奇怪，还有更奇怪的是，她都这个岁数了，居然还没有嫁人。
而且，她的容貌上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就算保养的再好，也是已过三九之人了，可又为何看起来却像一个十六七的少女一般。
东方凌微微挑眉，不以为然的回道：“娘，芙蕖是在我们东方府长大的，这里就是她的家，她既然回来了，当时是要回家了。”
“家？可这里并不是她的家，她只不过是死了双亲，寄养在我们家的而已，她在我们家一直也是没命名分，主不主，仆不仆的，这里怎么能算得上是她的家？”柳清瑶不赞同自己儿子的说法。
如果，白芙蕖一直对她的儿子没什么想法，而自己儿子也对白芙蕖没什么想法的话，或许她会同意她是一辈子的东方府人。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随追年龄的增长，居然对她的儿子有想法了，这就不得不逼着她把她送走了。
“娘，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芙蕖不是我们的家人吗？”东方凌不解的看着他的娘。
“一家人？娘实话告诉你，娘从来就没把她当做一家人过。”柳清瑶一脸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