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跟刘家毫无关系了?!”
“我不知道,法院会判。”
莫以洋有些抓狂,他等了这么久,听了父亲的话什么都不做,该举报的也都没有举报,结果就是换来方钟一个替死鬼,他真的抓狂了,“爸,我同事差点被她害死,我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莫从森面不改色,无论莫以洋说什么,拿什么语气说,他都保持着一贯的沉稳,处事不惊,“被他们家害死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差点害死就是没害死了。”
莫以洋更加气愤,但他是了解父亲的,古板,迂腐,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一切循规蹈矩,多数时刻只会明哲保身。当年,他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所以才会离开家离开父亲安排的。没想到,如今他依然要走父亲走过的路子。
莫从森看他不说话,但表情愤怒得很,他追问:“你同事?什么同事?”
“新闻司的同事,一个刚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就这样?”
“就这样!”
莫从森淡淡地说:“何必为一个大学生去撕破了与刘家的脸?我们与刘家,关系本来就不好。”
“爸,你怎么这样啊?!”
“上回你让我查刘雯的地址,就跟这个大学生有关?是女同志吧?你跟在意她!”
莫以洋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爸,这个女同志坏了我的孩子,是您的孙子,你看我在不在意她。但是,就在今天,也不知道刘雯对她说了什么,她竟然相信了刘雯,孩子没了!”
“什么?!”莫从森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是惊诧,也是震怒,“你怎么又做这种流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