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洋有些不耐烦,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包厢里不温不火地吃着西餐,外面,顾筱筱站在路口等车,出租车有,但都载着客,一时间打不到空车。
晚上的温度骤降,她出来的时候有莫以洋搂着也不觉得冷,现在一个人就觉得冷了。她扶着路边的树单脚站着,手在冷风中被冻得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她也没有想太多,一些复杂的想法她不会去想,她只是觉得刘雯太不容易了,可恶的人是首长那只老狐狸。如果换做她是刘雯,她未必会活到今天。
对莫以洋的感觉,还说不上爱,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知道比起刘雯,她对莫以洋的感情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不过莫以洋骂得对,她凭什么替他去感觉。
冷风像刀子一样划在她的脸上,风一大,吹得她有些站不住脚。
应该拿个拐杖出来的,她想。
前面一辆出租车刚好停在餐厅门口,她一边招手一边单脚往车子跳着。可是,等车的人不止她一个,另一个比她跑得快,自然就先抢到了车,她只好作罢。
站得久了,右脚有些乏力,她左脚踮着地均衡了一下重量。
这时,一辆跑得飞快的轿车从对面驶来,喇叭声按得直响。筱筱急着回避,右脚本能地一抬,身体的重量就压到了左脚上,左脚还打着石膏,一踩,一阵刺骨的痛觉直接由脚底传到了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