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见到了什么,还不速速说出?”
南冥凰扬起手掌,啪的一声拍在身前矮桌上,冷声道:“莫非你是惧怕何人,才不敢往下说么?”
语气一顿,南冥凰再道:“……南冥烈自身难保,你何须怕他?”
闻言,曹江峰佯装心中畏惧,斜斜打量了南冥烈一眼,才道:“烈少爷达到学堂的时候,正好天色已晚。他就在学堂外面学喜鹊叫,学堂中小荷听到喜鹊叫声,不久后就走了出来……然后……然后两人就在青松岭中,天为被地为床,□□了身上衣服,做那媾合之事。”
啪!
南冥凰猛地一拍身前矮桌,盯着南冥烈道:“你可知罪?”
可南冥烈只冷冷一笑,并未回答。
反倒是曹江峰见南冥烈闭口不言,眼中闪过一丝窃喜,当即不断的磕着头,将脑门往地板上磕得砰砰直响。
额头立刻就被磕破,鲜血溢出,染得曹江峰满脸纵横交错的血迹,让他看起来更是面目狰狞。眼中更是满带悔意,呼天抢地道:“就是因为当初偷看了烈少爷通|奸,小的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事。小的偷看得越多,心中就越是好奇……正是因为受了烈少爷的影响,小的才满怀好奇之心,和王大管家做出了那种禽兽不如之事……”
“住口!”
口中一声爆喝,南冥凰隔空扇出一巴掌,打得曹江峰身形离地而起,飞起三尺来高,随后狠狠摔在墙角。
“你骂南冥烈是禽兽,那本座又是什么!”
蓦然间,南冥凰伸手指着南冥烈,朝大殿中站在两旁的侍卫喝道:“将这败坏家门的东西,乱棍打死!”
“慢!”
南冥禅赶紧站了出来,替南冥烈争辩道:“母亲,十七弟虽然夜不归宿,可也未必会做出这种事情。就算是曹江峰与王双喜两人,口口声声都说十七弟与人通奸,也只能算是一面之词,毕竟曹江峰与王双喜两人,都是王大管家的亲戚。”
原来不仅曹江峰诬陷南冥烈,那王双喜也是曹江峰的帮凶。
“那就将张先生的养女找来,当面对质!”
随着南冥凰一声令下,立即就有两个侍卫走出大殿。
半柱香之后,两个侍卫走进殿中,回禀道:“学堂今夜着火,化作了一团灰烬。教书的张先生烧死在学堂当中,小荷不知所踪……”
得到这个消息,曹江峰心中更是大喜。眼珠子转了几转,当即计上心来,不顾浑身伤痛,挣扎着说道:“烈少爷恰好今夜不在府中,也许烧掉学堂之人,就是烈少爷。所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他与小荷通|奸的次数多了,难免会被张先生发现。肯定是他今夜通|奸,被张先生撞破了,这才杀人灭口,烧掉房子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