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合理就没同意,现在形势所迫,已经让国内的人联系珠宝商签合同了。”袁帆说话条理清晰,语气不慌不乱,再道:“我这边的情况都能解决,你不用操心。对了,书弘怎么样了?这铁定是个误会,我和他同窗十数年,不信他会糊涂到去沾惹吗
啡这种东西。”
“嗯,会救他出来的。”
袁帆再道:“康伯父不在市里,还是要琴心你多费心了。”
“我知道,辛苦你了这么晚还在银行里操心。”“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提我们两家的关系,就是康伯父这般看得起我放心把开泰交给我,我身为副行长也不可能袖手旁观的。倒是你们那边,客流更大,恐怕不是这么容易
疏散。”
康琴心嗯了声,“你那边没事就好。”
话落她打算挂电话,谁知袁帆又问道:“琴心,家里都还好吧?”
知他的话中之意,康琴心道:“都好。”想了想提点道:“我阿姐开始去孤儿院上班了。”
“谢谢,等银行的事过去了我再登门拜访伯母。”
康琴心浅笑,“知道了。”
她挂上电话,旁边康英茂诧异道:“二小姐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笑呢?”
“开泰那边没问题。”
康英茂了然道:“开泰是斜街国内生意的,早前赚得许多资金都流过去了,和广源要扶持分号不同,资金自然充足。”
“他倒是提醒了我。”
见康英茂看来,康琴心继续道:“康书弘的那批金条呢?”
“还在金库里。”
康琴心颔首,吩咐道:“替我联系瑞士银行的行长,我们将这批金条从他们那边变现。”
“瑞士银行?那可是家小银行啊。”康琴心摇头,笑着道:“瑞士可不小,人家在欧洲发达的很,只是在华人聚集的新加坡苦于没什么市场。你要想,自从我们的广源银行在这边成立之后,不说本地银行,就是好几家英法银行经营的都很困难。康书弘这事没出之前,大家自然还是信任同胞企业的,现在我们开源出了事,你觉得谁最高兴?那些本地银行和英法银行肯定不会出
手相助。”“那瑞士会肯吗?”康英茂自问自答,面露欣喜道:“对了,瑞士银行是在我们广源银行开号之前就在的,就算经营不善,那也是早前受本地和英法等银行打压才如此,与我
们广源没有关系,自然也就不会持有敌意。只是,从前素无往来,他们会平白无故援手吗?”
“只要利益够大,谁会拒绝?”
康英茂见她自信满满,忍不住提醒,“二小姐,就算是咱们要应急,您也别太贱卖这批金条啊,咱们之前已经亏了不少。”康琴心望着他笑,“知道了,你去准备份声明,待会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