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连这个重叠的点都玩不起。
其实,两人最完美的状态是两条平行线。
其实,现在,一切都乱套了。
可是,两人却甘之若饴。
作者有话要说:殿下的狂想曲~早就想写了,却一直没机会。
)
☆、开张
从医院回到家,进了门之后看到刘殿倚在阳台抽烟,又弄得一地烟灰烟头,打扫的还得是我。
还想过去说他一顿,却听见了一声重重的叹息,仿佛压抑了一生的烦闷却无法排解般沉重,沉重地让人心疼。
我走到他身后,本想说些安慰的话,张开嘴巴,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说些什么。
今天早上两人还在闹别扭,原因只是我不让他陪我去医院拆线。除了医生外,其他任何人了都不需要见证自己丑陋的一刻,包括刘殿,包括我。
其实自己还是很在意外表的。什么都是半桶水,唯独还能靠脸拥有点自信,之前有一段时间觉得自己除了脸就一无是处了。无意中向刘殿透露了这个想法,他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的确。滥交,滥情,记性差,脾气烂,懒得要死,有某些方面笨得要死。”
“喂喂喂,我哪记性差了?哪脾气烂了?我哪……”
还没等我说完,刘殿就把我的罪行一一罗列:“班上的人名你能数出一半吗?你动不动就拿床伴出气全世界都知道的好不好?你什么都推给张言熙干还不是懒?你……”
当时我没听完就说:“行了行了,我错了,我知道了。”然后就跑得远远的了。
虽然我的双眼没有看见拆线的过程。但那细细的,带点粗糙的线从肉体里抽出来,带点麻带点痒的疼,我的皮肤、我的血肉却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那条被血和药水污染得已看不出本色的细线被放在一旁的金属盘子里,宣告了这一切的结束,同时扎眼得很。
抹了药水,重新贴了纱布,听了医嘱,也谈不上不开心,只是带着些许郁闷离开了医院。
刘殿的身子动了动,扭过头看着我,“回来啦。”
我上前一步抽走他手里的烟,“还在生气吗?抽了那么多的烟。”
“生什么气?”他微微一愣。
“我不让你陪我去医院呗。”
他半边嘴角抽了抽,“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接着他把头转回去,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嘴巴一张一合,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什么事?”我踩着他句末的尾音问,心切地想知道什么事能让无忧无虑的刘殿烦恼。
“什么事都不关你事啦,多管闲事。”刘殿微微抬头,眼珠转向我这边,鄙夷的眼神,欠揍的表情。
我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跟前,咬上这恼人的家伙的嘴巴。他的嘴巴咬起来的口感很不错,恰当好处的厚度,肉肉的充满弹性,温热柔软而细腻,最近迷恋上了呢。
两人在一起久了,慾火渐渐变得很容易点燃,又是一番云雨。不过这种惬意的日子却没能再上过几天。
前几天父亲打电话跟我说这边开张时他不会来,叫我好好主持。我口上应着,心想这件麻烦事还是张言熙来吧。结果张言熙说父亲扔给他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别说抽身过来了,他现在连睡上一两个小时觉都成问题。
看来父亲是下狠劲考验我了。
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怎么了?”刘殿翻身看着我,黑暗中的眼睛发出微弱的亮光。
我挪了挪身子靠近他,搂过他的后背,“明天场子开张。”
刘殿微微一愣,“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