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不相信,如果主动想和我做的话,这两天的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你这双性恋,说谎不眨眼。”我说道。
“不信拉倒。”刘殿再次转身,背对着我,拉起被子,就这么睡去了。
我本来还想问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谈话却到此结束,我一个人傻呼呼地揣摩刘殿的话的真实性,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两人也没去上课,而是一起看房子。
在纠结一套还不错的房子时,碍于两人手里的钱似乎不够押一付三,而在那儿苦恼着。此时,来了一条银行的短信,张言熙给我打了两万块钱。
“我爱死我的亲哥了。”我作亲手机状。
一抬头,看见刘殿笑得诡异,“你爱死谁了?”
“我说我最爱二哥了,嘿嘿。”然后我还是挨了一个爆栗。
付了钱之后,两人就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风风火火地搬了。旧住处的转租就是几天后的事情。
接下来,上床的事情别说一周三次了,好几天过去了,刘殿都没再让我碰过,所以我几乎可
以确认刘殿的话的可信度低之又低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码着码着字,竟然睡过去了。。
☆、蛋糕
周六的时候处理完父亲安排的一件事,当天晚上父亲就来了个电话对我一顿夸奖。接手父亲这边的一些事务之后,第一次被如此夸赞,开心得不得了。于是拽着刘殿陪我去酒吧庆祝。
“要给你买个蛋糕吗?开心成这样。”刘殿讽刺地说。
又把我当小孩了,我撇撇嘴说:“好啊,我要一个两层的芝士蛋糕。”
刘殿跳下吧台的椅子,走出店门,十分钟后回来了,手里多了个蛋糕。我心里舒坦了不少,他才更像小孩。
我们于是找了个卡位,吃起蛋糕来。
“双层的蛋糕不用订做吗?”我看着面前的蛋糕,奇怪地问。
“蛋糕店下错了单子,这个也就是做错了的。”刘殿切都不切,直接拿叉子在上面挖着吃。
在酒吧吃蛋糕应该挺正常的吧,但为什么这么多人看着我们,不过两人吃双层的蛋糕也真够怪异的。
吃着吃着,有只手拿走了上面的一颗草莓,我和刘殿都抬起头,原来是薛杨,他身后跟着薛柏。
薛杨把草莓塞嘴巴里,舔了舔手指,说道:“远远就看到这个蛋糕了,没想到是你们。这是庆祝什么?”
我还在犹豫着怎么回答,薛柏看了看我们,开口说道:“庆祝他们俩在一起了吧。”
刘殿瞪大眼睛看了薛柏一眼,然后底下头闷头吃蛋糕,不知他脸红了没,反正耳朵是红了。
看着他好玩的样子,我自身本来也有点的尴尬也荡然无存了。我摸了摸他的脸,说道:“是啊。”
刘殿拍掉我的手,喝道:“滚!”却没有否认。
薛杨惊讶地说:“这么快!”然后把我往卡位里面挤了挤,坐在我旁边,搂着我的肩膀说:“你前两天还说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的?”
我用余光看了看刘殿,他正盯着我,似乎等待我的答案。但他明明是知道答案的,我却莫名地心虚,虽然我并不知道我在心虚什么。
不敢看他,我连忙收回余光,拿了根塑料叉子递给薛杨:“一起吃蛋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