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水婉俏十分明确地告诉孟溪风他们,她是真的没有见过东奇国皇子这个妖孽!
“这就奇怪了,既然你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为何那个东奇国皇子就盯死了你。”姜砚函也有些想不通,“他定是之前就认识你的,要不然城门口也不会指名要你去接。”
“我也知道。”水婉俏无奈地说着。
“会不会是?”孟溪风想到了另一个人,因此看着水婉俏,没有把话说完。
“你是说。”到底是夫妻,水婉俏很快就明白孟溪风的意思,她并不是原来那个水婉俏,水婉俏以前十几年的经历,只有一些比较重要的,留给了现在的水婉俏。
指不定,这个东奇国皇子,不是现在的水婉俏惹来的,而本尊惹来的。
“你们俩,打什么哑谜呢?”史抒才不善地看着水婉俏和孟溪风,“我们正帮你们想办法呢,你们这样做,可不道德啊,有什么线索说出来。”
水婉俏尴尬地笑笑,孟溪风替水婉俏说,“婉俏的额头以前不是受过伤,失去了一些记忆。所以我在想,这个东奇国皇子是不是在婉俏没失已之间与婉俏相遇的。”
“不可能!”翠儿先叫了起来,“奴婢一直陪在小姐的身边,在小姐没有嫁给公孙侯爷的时候,一直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果小姐见过那个东奇国皇子的话,奴婢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奴婢不知道,环儿一定会知道,环儿也定会告诉奴婢的!”
“原来是这样啊。”史抒才摸摸自己的下巴。
这下子,水婉俏囧大了,也是,本尊的事情,翠儿清楚得很,今天见面,翠儿是不认识东奇国皇子的。
那么就是说,这个东奇国皇子不是本尊惹来的,而她惹来的?
“也许有这种可能。”孟溪风想了想,“东奇国皇子认识婉俏,只是,婉俏却是不认识东奇国皇子的。”
孟溪风这个解释听着有些匪夷所思,但算是目前为目最合理的解释了。
“估计就是如此吧。”水婉俏头疼,“不过我对东奇国皇子真的没有半点印象。像他那样的人,那怕身为一个旁观者,都应该十分有存在感,我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印象呢?”东奇国皇子的态度都快成了一个谜了。“再者说了,这个东奇国皇子一直在东奇,我却从未踏足过东奇国,实在是不可能与东奇国皇子有相识的机会。”
“别为难自己。”孟溪风抚平了水婉俏皱起的眉头。“今天我倒是查到了一些事情。抒才上次说的是这个东奇国皇子不喜欢外出,但我打听到,这个东奇国皇子可能是一直不在东奇国内的。”
“对了溪风,那个东奇国皇子不是很有财力吗?只是他的钱财都是如何而来的,你可有查到?”防范于未然,水婉俏觉得,那个东奇国皇子会是一个很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