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扶着孟溪风出房间,孟溪风看到自己的手下,把一团什么江西丢进了夏雨荷的房里,然后手指一弹,有一药粉进了那房间里。
此药,出现过一回,就是上次公孙进不要脸,爬进了公主府,姜砚函对公孙进和环儿用过的药。
做完这些之后,史抒才也扶着虚软的姜砚函出来。
“砚函,你家老爷子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堂都不用拜了,直接改入洞房了。”看到狼狈的姜砚函,水婉俏说了一个冷笑话。
姜砚函知道,水婉俏生气了,因为夏老爷子利用了他,把孟溪风都给算计了。
再怎么说,孟溪风都是水婉俏的相公,水婉俏当然会火大。
姜砚函一笑,“你不也回了他一个大礼。”对于水婉俏所做之事,姜砚函并没有阻止,毕竟水婉俏做得不过分。
“你该谢谢我。”水婉俏不客气地看着姜砚函,她欠姜砚函太多情,这次也算是还恩了。
“谢谢。”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夏家,只是有些事情,他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发生的。
“回去吧,再不回去,就要被他们发现了。”水婉俏听到前厅十分地热闹,怕宋清羽和夏青书会回头来看。
果然,水婉俏一行人才离开,那两个男人果然杀回来,看看情况如此。
当他们靠近屋子的时候,已经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娇吟声,脸上乐呵呵的,这下子,总算是成事儿了。
带着孟溪风和姜砚函回到公主府里之后,水婉俏把这两个男人丢到了水桶里去,洗掉那一身的脂粉味儿,然后把那一身碍眼的红衣服给脱掉。
两个男人自知理亏,摸摸鼻子,只好照着水婉俏说的做。
当水婉俏气得坐在自己房里喝茶的时候,水婉俏被一个湿气微重的身体给抱住了,“差一点,差一点你就成了别人的相公了!”
“放心吧,不会的。”孟溪风的体温有些高,嘴里吐出来的气,像是要烧伤水婉俏的皮肤一样。
水婉俏松了一口气,是啊,好在她及时赶到了,孟溪风依旧只是她一个人的男人。“你怎么了?”水婉俏摸到自己腰间的双手烫得厉害。“生病了?”
“那房里,被夏青书下了催情烟。”孟溪风淡淡地说着。
“既然你知道夏青书下了什么,你闭气不就可以了!”水婉俏没好气地看着孟溪风,如果不是她把他救出来的话,那现在是不是孟溪风就跟夏雨荷滚在同一张床上了?
想到那样的场景,水婉俏心里头就难受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