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件事情,哪怕闹得比较不好收拾,这三伙人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千万两银子和账本的确不在她的手上,她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放在哪儿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听着似乎可有可无,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跟你们说一声。”水婉俏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没办法,在这十几天里,事情太多,水婉俏脑子都浑了,想起一出是一出。
“什么?”史抒才看着水婉俏,觉得这水婉俏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怎么能知道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呢?难不成,天命贵女还真的存在,要不然的话,那些大人物,谁都不盯,偏为何全都集中盯水婉俏一个。
“在跟欧阳晏说话的时候,欧阳晏曾提起,当初我抄了柳城三霸才九十几万两的银子,实则这三人不止这些银子。被欧阳晏那么一说,我觉得最奇怪的就是余秋远,他似乎穷过头了,就那十几万两的家底,在柳城当霸有何意思,不如去其他地方当富商,都比这个数有钱多了。”这一点,水婉俏倒是不怕被人给听了去。
“还有这样的事情。”一听是这事情,史抒才的眉头也皱成了一团儿。
“乌木国的国师似乎也清贫得出人意料之外。”孟溪风天外飞仙地插了一句话,却让水婉俏的眼睛晶亮晶亮。
“被欧阳晏那么一提醒,我也是立刻想到了乌木国国师的事情,这两个人穷得没道理!”哪握余秋远还有十几万两,可说句实话,太不够看的了。
“到底是夫妻,一唱一合的。”史抒才才来了这么一句,然后看到姜砚函的笑脸就有些发僵了,“你们的意思是,余秋远和乌木国国师的钱财被人提前给拿走了?”
“是有这个想法,只是我一直没有想到,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拿走这两个人的钱财。”这就是水婉俏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这两人也是有权势的人,他们的钱,有那么好拿吗?
而且还拿得神不知,鬼不觉,这件事情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发生,水婉俏觉得如果余秋远和乌木国国师两人的钱真为同一人所拿的话,那那个人太可怕了!
“不要担心,一切有我们。”孟溪风同样感觉到了棘手,那个人有这个本事,已经够可怕的了,更可怕的是,那人如此敛财所为何来,不可能只是喜欢敛财这么简单,绝对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请问,水苑公主可在?”公主府外门响起了敲门声,守门人打开一看,竟然看到了一个掉眼珠子的客人,头一个反应就是碰的一声,把门再次关上,不理会外面那人尴尬的表情,然后跑去向水婉俏说明情况。
“公,公主,侯爷府家的小姐来求见了。”那个守门人可是看到过公孙锦的泼辣的,每次来公主府,更是凶狠无比,比他家里的母夜叉还吓人。
“不见。”水婉俏最烦的就是公孙家的人,更别提水婉俏才知道自己所中的七里午与公孙谨然有关系,公孙谨然更是想利用香壌逼迫她做些事情了。
“是,公主。”守门人得了答案之后连忙告诉公孙锦,“不好意思,公孙小姐,我家公主身体不适,暂不见客。”
“这位小哥,我不是来打扰公主休息的,我只是来给公主送点补品的。”公孙锦指了指身边奴才手中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