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史抒才争气,有功名在身,因而想嫁给他的女人,可以在凡城排起大长队来。
水婉俏睡得正香着呢,梦里飞来一只蝴蝶,老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东停西落得,闹得她痒得厉害。
忍不住这阵痒意,水婉俏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孟溪风晶亮有神的眼睛。
看到孟溪风的那张帅脸,水婉俏就有气,水婉俏想要坐起身来,在孟溪风的身上狠掐一把,“你是狼啊,昨天差点没把我折腾死!”
只是,水婉俏还没能坐起来,腰酸地就让水婉俏又躺回去了。
孟溪风连忙抱住了水婉俏,大手放在水婉俏的腰上,给水婉俏按摩,“娘子莫生气,是为夫莽撞了。”
在孟溪风的脸上不难看出,孟溪风是有些后悔的,觉得自己没控制好自己。
水婉俏白了孟溪风一眼,心中更是气得厉害。
明明该生气的那个人是她,只是看到孟溪风那一脸真挚道歉的样子,就使得水婉俏没法子对孟溪风发脾气,感觉还是孟溪风受了委屈,水婉俏都头疼了。
相公太容易招人爱,那绝对是个麻烦。
“娘子,有没有好一点。”孟溪风的按揉可是加了内力的,比一般的按摩效果来得好一些。
水婉俏感觉了一下,腰间的肌肉没有之前那么硬紧,便点点头,“别磨蹭了,可以起来了。”水婉俏推了推孟溪风的胸膛。
“嗯。”孟溪风点头,二话不说起了身,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套了起来。
水婉俏也想起身穿衣服,可是孟溪风那边已经穿好了,帮水婉俏拿来了衣服,为水婉俏穿戴了起来。
水婉俏笑,“不该都是由女子服持男子穿衣的吗,你服持我穿衣,不怕别人笑话你惧内吗?”
“有何可怕的,惧不惧内我们自己知道,为夫只是想宠着娘子。更何况,穿衣也不过是件小事儿罢了。”孟溪我丝毫不介意地说着。
“孟公子,孟公子,你起了吗?”就在两个穿戴好了之后,门外响起了砚台着急的声音。
一听那声音,水婉俏的眼皮子便开始跳得厉害,“能让砚台这么着急的只有一个人,不好,景王爷有事!”
孟溪风打开房门,“景王爷怎么了?”
“孟公子,今天早上王爷一起来,便开始呕血,现在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软软地躺在床上,砚台怕。”说着,砚台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砚台别着急,我们先去看看景王爷。”忍着身上的不适,水婉俏也走了出来,跟着孟溪风一起去看景王爷的情况。
当孟溪风和水婉俏赶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