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把我们的给收了吧。”史抒才和姜砚函分别又给公孙进和俞卿巧送上了礼物,俞卿巧一人拿不住,公孙进也帮着拿。
所有的人都看着呢,水婉俏让拆,如果公孙进找个借口不拆的话,公孙进觉得自己那是气短,怕了水婉俏,他丢不起这个脸。
当公孙谨然在意到这边发生的情况,才想阻止公孙进,公孙进就已经先把水婉俏送的那个礼物给拆开来看了。
公孙进打开一看,水婉俏送的竟然还是好东西,一尊玉莹的玉佛!
“希望侯爷会喜欢,此乃送到寺庙里开过光的送子观音,愿保佑侯爷与侯爷夫人,早得贵子。”现在公孙进跟俞卿巧中间最大的一根刺就是孩子。
俞卿巧自己没能怀上孩子,所有为公孙进怀上孩子的女人又被俞卿巧给害了。
果然,听到是开过光的送子观音,俞卿巧的脸色大变,公孙进的脸色同样也很难看,就连公孙谨然同样有些不自然。
“真想不到,公主,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姜砚函搭了腔,很“好心”地“帮助”公孙进和俞卿巧把他送的那个礼物也给拆了。
不同的是,水婉俏送的那是玉雕的,价值连城,可是姜砚函就比较小气,送的是很普通的送子观音,“我的没公主他们的金贵,不过我也懂得心诚则灵的道理,所以也是特地送到庙里开过光的,保佑你们早日能够为侯爷府开枝散叶。”
笑完之后,姜砚函又自动自发地把史抒才送的也给拆了,“抒才,你送的什么,让我瞧一瞧吧。”
史抒才笑了,“我们三个到底是兄弟,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姜砚函拆开一看,可不又是一尊送子观音吗。
这三尊送子观音的出现让俞卿巧的脸彻底白了,让公孙进的脸彻底黑了,而公孙谨然的一张薄唇抿得死紧。
水婉俏送的送子观音越是珍贵,俞卿巧跟公孙进之间的疙瘩越是深,便连原本同意这场婚礼的公孙谨然都会对俞卿巧产生意见。
俞卿巧恨恨地看着水婉俏,心中对水婉俏的恨,已经到了骨子里头去了。
水婉俏就是看不得她好,在这么大喜的日子里,竟然送了三尊送子观音,是存了心想要她难看,挑拨她跟公孙进和公孙谨然之间的关系,好恶毒的女人!
在俞卿巧批判水婉俏的时候,她早已经忘记,谁才是始作俑者,是谁一直紧追不舍,想要置水婉俏于死地的。
“多谢你们的关心。”在事情还没有闹开之前,公孙谨然连忙插了进来,不让矛盾继续扩化。
事后,他们怎么骂水婉俏都行,唯独不能在今天这个日子里,闹出一丁点儿的笑话来!
“公孙老侯爷不必客气,公孙一家对大英国居功至伟,公孙家的后代,皇族自然也是十分关心。”水婉俏姿态优雅地看着公孙谨然。“公孙侯爷,可要加把紧儿啊,别让皇上等急了。相信公孙侯爷的孩子,一定会像他的父亲和爷爷一样,报效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