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舍己成人了,谁说他牺牲自己成全了别人。
错了,他们都错了,他想成全的,从来都只要自己一个人。
“王爷。”砚台终于明白了景王爷的心思,然后砚台叹了一口气,景王爷为了在水苑公主的心中留下那么一个小位置,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连这种办法都用上了,砚台觉得有些极端了,不可否认的是。
不用景王爷再多说什么,砚台都能确定,哪怕水苑公主到死的那一天,也永远忘不了,有一个王爷,为她做过今天的这些事情。
“王爷,你开心就好。”砚台也不能说别的什么,他是王爷的人,总不可能说如此的王爷太过狡诈了,利用别人的善心。
“本王自然开心。”景王爷笑了,还有三天,只要再三天,水婉俏这辈子都休想忘了他,摆脱他,他岂能不开心。
“恭喜你。”消息已久的姜砚函终于出现在孟溪风的面前,十几天没见,姜砚函似乎又憔悴了不少。
“谢谢。”孟溪风原本没有多余的表情,因为婚期的临近,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只要长眼睛的人便能看出,现在的孟溪风觉得幸福无比。
“你真让那个景王爷如此做?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的?别告诉我,你看不出那个景王爷在玩儿什么花样。”姜砚函转过身去,不愿意再看孟溪风那刺眼的笑容。
“也罢,将死之人,全当成全了他。”孟溪风笑笑。
“成全他,不如说成全了你自己。”姜砚函讽了讽孟溪风。“你虽然被景王爷利用了一把,使得婉俏的心中永远都有一个位置是属于景王爷的。可不得不说的是,如果你不按照景王爷所说的去做,那么你想跟婉俏在一起,怕是还要等了一、两年。”
其中的厉害关系,他们几个是最清楚的。
面对选择,孟溪风当然是选择了一个自己会获利最多的一个办法。
“你不怕她生气吗?你该知道,她不喜欢别人这么多的阴谋诡计。”姜砚函看着孟溪风,不明白孟溪风怎么能在他跟水婉俏的这桩婚事上,动这么多的手脚。
“为什么要怕,婉俏说了,我们俩的婚事,都交给我去办。更重要的是,我谋的是我们俩的幸福。”孟溪风自信地笑了,这件事情太过复杂,牵扯的人也太多,水婉俏根本就帮不上忙。
那个聪明的女人,把这些帮忙随便一推,她倒是得了个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