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老侯爷客气了。”孟溪风开口了,“皇上,你怎能如此让公孙老侯爷辛苦,便连看一出戏的时间都没有。知道的人,便明了,那是皇上你器重公孙老侯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上一点都不懂得体恤臣子,也不念在公孙老侯爷如此一把年纪,该回家含饴弄孙,还如此奴隶公孙老侯爷。”
孟溪风不搭腔便罢了,一搭腔就说公孙谨然都一大把年纪了,该退休了。
这一招,下药可谓之猛!
“不用孟公子担心,老夫的身体硬朗的很。”公孙谨然淡然地看着孟溪风和姜砚函,这两个小儿好生厉害,才开口,就想要把他从原来的位置上拉下来。
他有今天的地位,岂是一、两个小儿就能破坏得了的。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公孙老侯爷,正因为您身体好,更应该在家多休息休息。或者多走走看看,这样眼界自然开阔了。更重要的是,公孙老侯爷该关心一下侯爷府,别侯爷府中发生任何事情,人人皆知了,唯有公孙老侯爷您心中一心揣着国家,而忘了家。”
最近这段日子里,公孙侯爷府时常闹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朝中上下大臣,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更重要的是,公孙进还三天两头的请假,或者带着伤上朝。
说实在的,男人做到这个份儿上,真的很难看。
作为侯爷府的真正当家人,公孙老侯爷太不关心家中之事,丢脸丢大。
“可不是吗?不过公孙老侯爷一心为民为国,连看戏的时间都没有。不如趁着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我跟公孙老侯爷说说之前提到的那一出戏吧!那一出戏啊,别提有多精彩了,人人都称赞不已啊。”姜砚函适当接话。
“不用了,本侯没有这个闲功夫。”公孙谨然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出戏的内容。
自然的,公孙谨然哪允许姜砚孙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再一次提起这件事情。
“怎么会呢,原本这对新人都要送进洞房了,可看公孙老侯爷好奇地紧,又有问题要问。怎么看,都不觉得公孙老侯爷很忙。再者,今天公孙老侯爷都来参加这场婚礼了,哪怕公孙老侯爷再忙,也全当放松一下,听我们说说呗。”姜砚函还是笑得开怀。
“你们什么意思!”公孙进往前站了一步,盯着孟溪风和姜砚函看。他知道,眼前这两个男人跟水婉俏那个贱女人都有一腿,所以合着伙儿来对付他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