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快谢伟明一步,把谢伟明的手和脚都给压制住了,然后还迫使谢伟明张开了嘴巴。
看到这个样子,之前还觉得此方法有些残忍的胡天赐,一下子来了兴致。
反正谢伟明是个祸国殃民的大贪官,害死了多少同窗和好官儿,今天就当是为那些死去的人,讨回点利息!
于是,胡天赐拿起那木桶里的勺儿,勺起井水,一勺一勺地往谢伟明天的嘴里灌。
谢伟明苦不堪言,嘴里说着讨饶的话,“公主饶命,下官又没犯错,你不能这么对待下官。咳。胡大人,我们是同朝为官的,你不能啊。”谢伟明说话断断续续的,因为一边喝水还要一边讲话,自然是呛到了不少。
对于谢伟明的话,水婉俏充耳不闻,只是关心着自己杯子里的茶水。
在她被步步紧逼,受人陷害的时候,她早已下定决心,凡是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谢伟明是第一个落到她手里的人,她怎么能不好好招待一下谢伟明呢。
水婉俏的这些个招,都损得厉害,不可不承认的是,也折腾得人厉害,偶尔比用刑具来得还厉害,表面看不出半点伤痕,实则已经被整得去掉了半条人命。
当半桶子的井水给谢伟明灌下去之后,谢伟明的肚子都吐出来了,就跟怀有显怀了的女人一般,整个人拉耷着,萎靡不振,陷入半晕迷状态,好不可怜。
男人和胡天赐看了水婉俏一眼,没收到新的指示,便把半晕的谢伟明重重地丢在了地上,然后两人都出了牢,站在水婉俏的左右。
整完谢伟明之后,那男人跟胡天赐都有同一个感受,那就是爽,太爽了,爽到身上的每个毛细孔都在张开,自由呼吸着空气一般。
从来没发现,原来折腾人,还能如此这般,让人神清气爽。
被丢在地上的谢伟明,头撞了一下地,更重要的是,肚子也被手给顶到了,一下子使吐出了一点水,那水里还带了一点毛纸。
谢伟明微微回过神来之后,愤恨地看着水婉俏,“别得意,你得意不了多久,趁着风光的时候,好好享受,等到你哭的时候,下官一定会去欣赏的!”
谢伟明不怕,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苦一定不会白受的,上头的人一定会帮他报仇的。
再者,留得青山在,证据已经没有了,他的命保住了,总有一天,水婉俏会落入他的手中,今天的耻辱他也会百倍、千倍地还给水婉俏!
“放肆,你竟然敢如此跟公主说话,不怕死吗!”胡天赐是皇帝的人,那自然是站在皇帝这边的,可是现在胡天赐的心产生了摇摆,不自觉地站在了水婉俏的角度出发去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