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那人只看水婉俏,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
“谢大人饿了,去给谢大人拿些‘好吃’的来。”水婉俏吩咐。
那人听后点头,使去给谢伟明找吃的,当那男人再出现时,手里多了许多的纸,而且这种纸还是那种人们去了茅房所有的纸,到底是啥字,大家心中也有数了。
“回公主的话,一时之间,只找到这些。”
胡天赐有些犯糊,本来才推翻自己的想法,觉得水婉俏哪儿聪明了,整一个笨女人。
可这么重要的证据没了,水婉俏都不气,这已经不是笨不笨的问题了。
现在又看到水婉俏命人拿了许多草纸来,胡天赐发懵了,水婉俏这玩儿的又是哪一出啊?
别说胡天赐看不明白了,就连以为自己赢定了的谢伟明都开始盯着水婉俏直看,猜水婉俏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给他找吃的,拿这些毛纸来做什么,他又不需要如厕。
水婉俏抬了抬眼,“没关系,反正谢大人喜欢。再者,谢大人都已经饿了,不会跟我们穷讲究的。既然都拿来了,还不伺候谢大人吃。”
这下子,胡天赐和谢伟明都明白过来了。
谢伟明是一脸的惊恐,刚才他所说自己饿了要吃纸,那是谎言,而且是极容易被拆穿的谎言。
谢伟明那是吃定了水婉俏拿自己没办法,故而说了那么一个容易被人拆穿的谎言,挑衅水婉俏呢。
哪知,水婉俏竟然当真以为他喜欢吃纸,这个真是几分真,谢伟明的胃已经青了。
若说谢伟明是惊恐的话,那么胡天赐那就是完全受了刺激,脸部抽搐,一下了跟面瘫似的。
胡天赐觉得水婉俏这个女人太狠了,怎能阴成这样,无怪乎圣人都说,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果真是不错。
胡天赐一明白过来,水婉俏这是什么意思后,对男人那句“只打到这些”顿时心都跟着抽了。
堂堂一个府衙,想要找什么样的纸张没有,怎可能落魄到只剩下用来擦屁股的毛纸!
水婉俏下令,那拿着毛纸的男人便走进了大牢,步步紧逼谢伟明。
谢伟明当然知道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赶忙后退,一脸的慌张,“公主,不需要了,下臣已经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