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姜砚函都不敢合眼,日夜兼程,就怕自己回去晚了。
正是如此,把以前的隐疾给勾了出来。
“哎,砚函,是我拖累你了。”水婉俏觉得自己挺没用的,以前姜砚函初进侯爷府的时候,身子挺好的。
“跟你无关,你无须自责。”姜砚函摇头,不觉得水婉俏哪儿有拖累到自己。
水婉俏摇头,她知道,这次来柳城,是她太大意了。
她太大意的结果就是姜砚函和孟溪风成了受累人,哎,造化弄人,皇帝明明跟姜砚函和孟溪风都是相熟之人,为何非得把她夹在他们三个男人的中间呢,有意思吗?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水婉俏别的事情不能做,但这件事情还是能做的。
“报仇,你向谁报仇?”姜砚函笑了,其实他的身体真没什么大碍的。
“自然是那个狗皇帝!”水婉俏恶狠狠地说着,“如果当初,他早早让我跟公孙进和离,也许你就不会认识我。要不是皇帝把我引到了柳城,今天你的旧疾就不会复发。”
“也是。”姜砚函点头,他也觉得,皇帝是自己的仇人。“你心中不是已经有打算了。”在花夜楼的时候,水婉俏主就说了,一定不让皇帝有好日子过。
“嗯,你等着瞧。”水婉俏也点头,“药吃了没?”
“吃了。”姜砚函发现这样跟水婉俏处着的感觉真好,虽然他跟水婉俏之间隔着帘子,但是,他知道,水婉俏跟他同处一室,与他呼吸同一房间里的空气,他甚至能感觉到,有一个热乎乎的人,就坐在那儿。
“那你睡吧,明天我再来找你。”水婉俏看看天色不早了,姜砚函身体不好,该多休息。
“嗯。”姜砚函躺了下去,他的确有点累了。
水婉俏离开了姜砚函的房间之后,还是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她踌躇了一下,去找孟溪风了。
才靠近孟溪风的房间,孟溪风便开口说话了,“进来吧,门没关。”
水婉俏便进了孟溪风的房间,“溪风,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你想问姜兄的身体情况。”孟溪风用的是陈述句。
“是。”水婉俏点头,以前不觉得,可现在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今天看到姜砚函那肤色,再仔细去回忆姜砚函以前的样子,姜砚函白则白矣,脸上少了一点血气。
“放心吧,暂时无大碍。”孟溪风让水婉俏放心,“姜兄有旧疾,可能最近赶路比较多,所以才会心脉紊乱。”
“不会有其他问题?”心脉紊乱?对于这个,水婉俏听的不是特别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