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婉俏一走,史抒才还郁闷呢,心里想着,水婉俏话里的真假。
水婉俏看着也不像是一般女人,该是不会有什么一女不侍二夫的傻想法。
水婉俏不是俗女,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原本只要水婉俏一做选择,他安抚受伤的一个,也催催水婉俏与另一个早日成就好事。
可现在闹的,似乎谁心中都不痛快。
“你们说,水婉俏这是不是心中有什么疙瘩啊,你们俩这么好,就在她身边转悠,她竟然愣是没有看见,瞎眼了不成?”
史抒才还在抱怨呢,水婉俏有眼不识金镶玉,可是很快,史抒才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儿啊。
尤其是姜砚函和孟溪风俩的脸色,臭得厉害。
“呵呵,溪风啊,天下女子多的是,你一定能找个更好的。砚函,别说兄弟我看不起你,前些日子,水婉俏问了我们那么多关系你的问题,你该明白水婉俏的心意了,早日拿下这个女人,兄弟我等着喝你的喜酒!”
“你想喝酒?”姜砚函打开描金扇,很是“善意”地看着史抒才。
“当兄弟的,听你这话,我还以为自己一直薄待了你,连杯水酒都不让你喝足了,跑去向个女人讨要。这真是我的不是啊。”姜砚函摇摇头。
“小二,拿十坛子的沉年醉菊香。”姜砚函乐呵呵地看着史抒才,想喝酒,定日他饱管史抒才喝个够。
“十坛不够,拿二十坛吧。”冷然的孟溪风又加了一句。
史抒才头皮发麻,“不、不用了吧,其实我也没那么想喝酒,若是真想送沉年醉菊香给我,一坛子也就够了。”
沉年醉菊香,乃是酒中极品,别的好酒者,那是千斤也难求得一坛子啊。
只是,史抒才却深知,这沉年醉菊香的厉害。
在酿制的时候,孟溪风往里添了些药料,少喝补气活血,有壮身之用。可是喝多了,就算不要了一条命,那也是要了半条命的事情。
曾经史抒才就试过,连着一下子偷喝了五坛子沉年醉菊香的经验,当他醉酒醒来之后,头重地抬都抬不起来,眼皮子发麻,也跟着张不开。
便连全身上下的所有的皮肤、肌肉,都麻得厉害,好比那僵着不动半个时辰之后似的,那种滋味儿,比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