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知道自己可能不如姜砚函,公孙进的心里头更加难受。
难不成,水婉俏一直想和离,为的就是想跟姜砚函在一起?不要脸的女人!
公孙进都忘记,若不是他把姜砚函领进门,水婉俏还不会认识姜砚函这个男人呢。
“本侯问你们,这两样东西可是属于赵香莲和孙娟儿两个贱婢的?”
那些个奴才,有与赵香莲和孙娟儿同房的,纷纷指证,那盒子的确是属于赵香莲的,她们有亲眼见过赵香莲戴过盒子里的绒花。
也有奴才指出,她们不少人都见过孙娟儿穿过那件衣服,所以说,这两样东西绝对是赵香莲和孙娟儿的。
被剪了舌头的赵香莲和娟孙儿在姜砚函那些丫鬟的几个扎弄下,已经醒来了。
才醒来,便听到,所有的奴才都指证东西是她们的。
两个丫鬟只能哭,只能摇头,又说不出来话来,连忙给公孙进和水婉俏磕头,磕得头都破了,也不晓得这两个丫鬟到底比划着什么。
水婉俏看着那两个丫鬟。“你们还想说,这些东西不是你们俩的?”
赵香莲和孙娟儿一想,毕竟是她们用过的东西。
之前没人敢帮主母夫人,她们才能一口咬定,东西不是她们的,指不定是主母夫人栽赃的。
现在那么多人都说东西是属于她们的,她们还可能赖得掉吗?
于是,赵香莲和孙娟儿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示,盒子和衣服是她们的,可是盒子里和衣服暗袋里的东西,真不是她们的。
赵香莲和孙娟儿其实觉得自己当真是冤枉啊,这个冤枉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没错,赵香莲的那花红的确是冯姨娘拖老婆子的亲戚带买的,再由老婆子的亲戚交给她,她又转交给了冯姨娘,所以说,她衣服的暗袋里不可能再有花了。
其实,孙娟儿也是这个情况,红花这是什么东西,她一个丫鬟敢乱藏吗?
俞姨娘只要她转带东西,她是一个打杂儿的,偶尔要帮外面采办的老婆子整办东西,所以可以跟外面的人接触,故而俞姨娘才会安排她来此处。
她东西明明早就给了俞姨娘,她衣服的暗袋里,哪儿来的红花?
“既然这两个贱婢到了现在这种时候都不肯说实话,要污赖好人,干脆乱棍打死算了。”姜砚函凉嗖嗖地来了这么一句。
赵香莲和孙娟儿哭得更惨了,她们只是小小的奴才,主子吩咐什么,她们便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她们当真什么也不知道啊。
冯姨娘和周姨娘是怎么落的胎,与她们无关。
她们只负责转交红花,砒霜之毒可是碰都不敢碰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