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把你和你儿子的面子当回事,愿意被人拿来当笑话,也别把其他人拖下水。这种浑水我沾不起!别以为我在外的恶名怎么来的我不清楚,你以为侯爷府出了一个恶妇好听啊?堂堂一个侯爷,连个女人都治不出,更是闹出了恶妇之名,这说明什么?”
公孙老夫人、公孙进和俞卿巧他们不是总喜欢拿她是毒妇、恶妇说事儿吗?好啊,今天说个清楚!
“这说公孙进他没本事,被一个小女子给翻了天。更证明你这个婆婆无能,连个晚辈都治不住。这么丢脸的事情,你们也好意思常挂在嘴边上说,说我这坏,那儿毒的。你不嫌丢人,侯爷府嫌,太夫人嫌,老侯爷嫌,我也嫌!就你们这些个愿意挂在嘴边上说的人,以为那是金子,往脸上贴!”
水婉俏步步紧逼,公孙老夫人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撞到了红木椅子为止。
公孙老夫人也算是蛮横了半辈子,还没被哪个小辈如此实实在在地压制住。所以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的公孙老夫人在碰到红木椅子的时候,气弱地坐了下来。
如此一来,水婉俏站着,公孙老夫人坐着,形成了公孙老夫人在仰视水婉俏,而水婉俏在俯瞰公孙老夫人的形势来。
一下子,谁高谁低,分明易见。
公孙太夫人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对于水婉俏的无礼,公孙太夫人还是不发一言,保持缄默。
水婉俏这般强势,把公孙老夫人和公孙进都给镇住了,同时,就连极度受宠,从未受挫的俞姨娘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没敢起身。
现在谁要是敢开口,那就是把自己的心尖儿往刀口上送。
所以,其余三个小妾,还算安分守己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把自己送到水婉俏的枪口上。
一时之间,水婉俏成了今天的主人,具有绝对的发言权。
这就是气势!
“水婉俏,你当真自己了不得了,以为本侯奈何你不得了!”公孙进看到自己不但被水婉俏又骂又打,便连他的娘亲,也受到了水婉俏的侮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公孙进一个上前,使出自己的蛮力和武力,一下子便把水婉俏拿着鞋底子的手给反拧在背上,疼得水婉俏眉头都皱了起来。
“好你个公孙进,给你下毒的女人,你纵容。帮你除害的女人,你反而用武相欺!”水婉俏恨,恨自己为何是女儿身,且又不会武。更恨,她刚才为何不把房里的那些小瓶子带在身上。
如若不然的话,此时那些小瓶子必能发挥作用,让公孙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哟,这是怎么了?”许久不见的姜砚函倒是出现得挺及时的,走进屋子里,便走到了公孙进的身边。当姜砚函灼亮的眼睛盯到公孙进竟反拧着水婉俏的手时,眸色马上暗沉了一下,似一支箭一般,射向了拧着水婉俏的公孙进的那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