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公孙进否定。
水婉俏挑眉,不可一世的公孙进竟然会结巴,这天要下红雨不成?“不是还不走!”
水婉俏觉得,经过上一次,公孙进应该对自己有阴影才是,不会对自己有欲望,至少不会这么快。
“太夫人说,你是本侯的正妻,你也该为本侯育子。”公孙进只能将公孙太夫人搬出来。
天晓得,哪怕太夫人有令,他今夜不来,太夫人一时之间也不能把他怎么地了。
天晓得,今天他其实可以赖在卿儿的房里,尽享受温香软玉,风流快活,为何非要穿上衣服,跑到这儿来。
他知道的是,水婉俏是他的女人,身子就该属于他!
水婉俏的处子之身,留到今日,隐隐成了公孙进心中的一块病!
“上次的事情,本侯就算了,还不快快服侍本侯就寝!”公孙进大仁大义地说着。因为他可是舍弃了自己的爱妾,跑到水婉俏这儿来的。
公孙进觉得水婉俏再冷艳,知道这件事情也该对他感激涕零。“卿儿留本侯,本侯依然来了。”
水婉俏静静地看着公孙进,像是要把公孙进解剥一番,彻底看看公孙进是什么构造。
水婉俏的眸光,如同x射线一般,将公孙进完全透析。
水婉俏冷然的态度,不见丝毫温度让公孙进发毛了。
公孙进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大步走到水婉俏的面前。无论今天水婉俏愿不愿意,他今天必将水婉俏拿下,顺便让水婉俏的心安分一下。
公孙进没有忘记,当初水婉俏不止一次跟他提过两人和离的事情。做了他公孙进的女人,还想和离,做梦!
当公孙进大步向前,走向水婉俏的时候,水婉俏眼尖地瞥到了公孙进身上那醒目的抓痕,及斑斑吻痕。
那吻痕的位置太过明显,似某人的眼睛,挑衅地盯着她看,笑话她“用”它“用”过的男人。
水婉俏一下子明白,公孙进从俞卿巧那儿来,公孙进是从俞卿巧的床上那儿奔来的,公孙进是才从俞卿巧的身上下来的!
水婉俏一个弹跳,离公孙进远远的,“脏,给我滚远一点。”水婉俏仿佛还能从公孙进的身上闻到属于俞卿巧的骚味儿。
水婉俏越发厌恶公孙进,才从一个女人的被窝里爬出来,连身子都没洗,衣服也没舍得换一套,就跑到她房里来,大放厥词地扬言要上了她,对她很是重视!
尼玛,听你在放屁!
在公孙进的心里,绝对没有“尊重”两字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