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风点头,对于自己在意的人、事、物,他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
“不论是失记前的水婉俏,还是失忆后的水婉俏,都是我一人不是吗?如果以前的记忆让我太痛苦了,或许忘切,不是一件坏事儿。孟公子可同意我所言的?”
史抒才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水婉俏,侯爷夫人果然是个厉害的女子!
水婉俏坐得很是端正,没有顾虑那些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既然都是水婉俏,如今的水婉俏比较快乐。要是孟溪风真的是水婉俏的朋友,为水婉俏好的话,那么何必再帮水婉俏恢复记忆。
相反,要是孟溪风直执着于帮水婉俏恢复记忆,而不顾水婉俏的感受,这又岂是朋友。
既不是朋友,水婉俏身子如何,又何须孟溪子挂心。
“侯爷夫人说的是。”良久,孟溪风才回答。孟溪风抬起眼,璀璨如钻石般的眸子看着水婉俏,让水婉俏浑身不自在。
水婉俏咬咬牙,站起身来,走到了房内,然后对着床幔子一阵的撕扯。当水婉俏撕下了一大块儿布之后,才又走了回来。
大家都不明所以地看着水婉俏,不晓得水婉俏所为为何。
水婉俏步步有声,蹭蹭蹭地回来,然后把扯下来的幔布往孟溪风的头上一罩,这才舒心地吐了一口气,“舒服多了。”
“孟公子,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就是在我离开之前,能否别把此幔布拿下来。”水婉俏俏声问道。
本来孟溪风是想要扯的,听到水婉俏的话,动作停了下来,“为何?”
“就当是为了水婉俏好吧。”水婉俏很想哭,不论在哪个时空,哪个国家,都存在着让女人都无地自容的男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仙般的孟溪风,又带着一丝罂粟花的香气。
她是凡人,怕死,不敢沾此物啊!
被孟溪风看着,她的心会不自觉地加速。被孟溪风看着,她的灵魂都像是能为之荡漾。
与孟溪风处久了,水婉俏敢肯定,以后其他男人都入不了自己的眼。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要孤独一身。
不干!
“为你好?”孟溪风不是很明白地又问了一句。
“没错,我只是一个凡人,与相爱的男人结婚生子也是我人生必经之路。可若与孟公子处久了,常人如何能入我眼?还望孟公子放我一马,让水婉俏日后好过日子。”水婉俏很是坦然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