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碍事,还是先把护国公太夫人的事情处理了吧。”公孙进气不过,这一身的狼狈,全是水婉俏造成的!
所以,水婉俏必要负责任,他所受的苦,水婉俏也得通通都尝一遍!
公孙进走到了水婉俏的面前,一把拽过水婉俏,水婉俏步履不稳,头上的环珠叮当作响。“你伤了巧莹公主,还不给护国公太夫人磕头认错!”水婉俏敢算计他,那别怪他不顾情面,让她受点皮肉之苦。
只有给这个女人苦头吃吃,她才会明白,谁是一家之主,她该对他惟命是从!
什么乱七八糟的性子和不该有的自尊,通通都抛到。在男人的面前,女人要的只是顺从,而非个性,女人该像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布偶一般,把男人的话视为圣旨般的存在!
该死的水婉俏就是不懂得这个道理,一再违抗他的话,做出忤逆他的事情!
水婉俏一巴掌就拍在了公孙进那还陷着瓷渣子的伤口上,然后还用力地往下按,把刚才公孙进拽疼自己的账全都还回去!
水婉俏看着公孙进疼得死去活来,冷汗涟涟,“侯爷不先问个明白,就定我的罪?”
“事出有因,护国公太夫人给做主,弄个明白,侯爷要当见证人。”水婉俏再顺势一靠,尼玛把全身的力都放在了手上,更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托给了公孙进,所有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一点,那就是公孙进的伤患之处,弄不死这丫的!
“唔。”公孙进一声哀嚎,没想到水婉俏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明里,是向他求救,暗里却是下毒手。
“进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你还是莫管这件事情,让大夫看看。”看到公孙进的一张大脸疼得缩成了小脸,变得惨白惨白,公孙太夫人觉得不太对劲儿。
水婉俏每一按,都做足了表面功夫,旁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水婉俏在公孙进的伤口上动了手脚,碎立又陷进肉里一分。
“不行,侯爷不能走,侯爷走了,我明明没干坏事儿,侯爷非说自己没瞧见证据,不了解事情的原尾,我找谁去?”公孙老夫人把公孙进拉了过去,水婉俏不服输,扯着公孙进那条伤了的胳膊,又拉了回来。
自然的,公孙进又是一阵痛嚎。肉体撕裂的痛苦,饶了公孙进这个大汉也忍不住惨叫。
哪怕公孙进在沙场上不止一次的受伤,但也没今天这般让他痛苦。
公孙进甚至能感觉到,已经破损的伤口在水婉俏和他娘的拉扯之下,变得更大,肌肉一丝丝地被拉开!
“轻点轻点,不知道进儿这手受伤了吗?”看到水婉俏这般不知轻重地碰着公孙进受伤的胳膊,公孙老夫人就差跟水婉俏拼命了。
“我自是知道啊,不过,怕身为一家之主的侯爷对府里的事情不清不楚,势必,侯爷不能走。”说完,水婉俏又是猛地一拉,死不肯让公孙进走。看似水婉俏是想让公孙进明白,实际纯粹是为了虐公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