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明明是你跟水,夫人在亭子里的,妾身是后来的!”冯姨娘大喊冤枉,“姜公子,你怎能是非不分,指鹿为马呢!”
“老夫人,妾身没有,真的没有。”冯姨娘跪在公孙老夫人的面前,请公孙老夫人做主。
姜砚函知道自己做到这儿便够了,接下来的事情,水婉俏足亦应付。
“在下还有事情,先行一步。”说完,姜砚函就走了。
“够了。既然是个误会,今天就到此时为止吧。”公孙老夫人本来是想拿水婉俏开刀的,正好今天机会来了,谁想到被水婉俏给逃过了一劫。
“慢着。”水婉俏开口,不让冯姨娘跟着公孙老夫人走。这今天这事儿,止不了!
“老夫人不管门风了,不管府上女人的妇德了?”水婉俏看着公孙老夫人,直骂她是老不死的。
“怎么,你还有问题!”公孙老夫人瞪水婉俏,觉得水婉俏不识抬举。
“当然有问题,孤男寡女,花前又下,不怕瓜田李下吗?”水婉俏把冯姨娘和公孙老夫人问过的话,原封不动地送还了回去。
“她会不会,老身心里有数,误会而已。”公孙老夫人还是就护冯姨娘护到底了。
原因很简单,公孙老夫人现在讨厌水婉俏讨厌得紧。水婉俏想教训的人,她就要护,从而折磨水婉俏!
“好,好一个公孙老夫人!”水婉俏用鞋底子很很地拍了一下石桌子。“她冤枉我就成,你不问个清楚就说我‘瓜田李下’。姜砚函自己都言明了,是他先与冯姨娘单独在亭子里见面就没问题!你是存心包庇冯姨娘,乐见她给你儿子戴绿帽子呢,还是针对我呢!”
“你,你放肆!”公孙老夫人何曾被小辈这般指着鼻子骂过。听到水婉俏的话,公孙老夫人的血压马上就飙了上来。
“我就是放肆了!面对你这种昏庸糊涂蛋,我不放肆谁放肆!”水婉俏今天就放肆给公孙老夫人看了。
“我知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老夫人的身份吗?以为这样做事就可以有恃无恐,欺负你不喜欢的,包庇你喜欢的。我看公孙进有你个这娘,他真是赚到了。指不定哪一天他戴了绿帽子,就是由你这个娘给惯出来的!如此一来,哪怕到了寒冬腊水,你儿子都不愁会冷!”
“来,来人啊,把她给我……”水婉俏说话越来越难听,公孙老夫人想让人把水婉俏给抓起来。
“见过为老不尊的,没见过你这么不懂得分寸的老夫人。你是觉得你儿子那顶官帽子戴太久了,想给他换一顶,那是你的事情。别把什么事情都扯我头上,说我放肆,那也是因为你干的那根本就不叫人事儿!”
水婉俏一巴掌就把公孙老夫人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给拍了下来,“就算你是老夫人怎么了,上边儿还有一个太夫人呢!要是太夫人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我就不相信,你还能继续在侯爷府里掌权!我看,由史以来,纵着自己的儿子的女人去找野男人的,怕也只有你这么一个,你真是一个开明的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