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那样洒脱又彪悍的女子,我很是怀疑世上有何人能让她受伤。”姜砚函大笑。“是她的婢女受伤了。”
“与我何关?”又不是水婉俏受伤,那么无论谁受伤,都跟他没关系。
“问题在于,水婉俏十分在意那婢女。要是你不帮忙,怕兄弟我在公孙家的日子会不太好过。”他完全相信,要是他拿不到药的话,水婉俏一定会想着办法整自己。
“到底何事?”孟溪风放下手中的棋子。
“那婢女受了伤,估计会留疤。”其实姜砚函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只是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细述,看在水婉俏的面儿上,孟溪风会交出药来的,那他又何必浪费这个力气。
说完,姜砚涵的眼前飞来一东西,姜砚函顺手一接,对着孟溪风笑笑,“真的很想知道,你跟水婉俏是什么关系,如此帮她,莫不是看上她了?”
姜砚函还没换气,眼前又飞来一物,赫然是孟溪风手中的棋子。圆润木钝的棋子被姜砚函给躲了过去,却入木三分,定在了亭子的木柱之上!
“她已嫁作他人妇,不可污了她的妇德!”孟溪风出声警告。
“哎,其实你该听说,公孙进对水婉俏并不好。要是你真对水婉俏有意……”姜砚函还没说完,这次棋子来得更快了,姜砚函的几根头发都被断了。“我说溪风,你想要我的小命?”
孟溪风没吭声,但意思很明显了。要是姜砚函嘴巴缺德,就些有损水婉俏名誉的话,他可不是吃素的。
姜砚函只能再次摇头,这是孟溪风和水婉俏之间的事情,他个旁人能多说什么。不过,他能肯定的是,水婉俏与孟溪风之间绝对有些什么。
要不然的话,以孟溪风那薄凉的性子,怎么可能如此在意一个人的事情。要知道,孟溪风可是一个能把亲人都丢一旁不管的人啊。
“那我走了。有情况,我再说予你听。”知道孟溪风惹不起,姜砚函决定去惹那个相对比较安全的水婉俏,不过这两人似乎都挺麻烦的。
他总会知道,水婉俏与孟溪风之间是什么关系,有何渊源。
在公孙府之中,水婉俏等得很是着急,不知道姜砚函有没有找到孟溪风。当然,趁着这段时间,水婉俏也打听了一下孟溪风是什么人。
孟溪风乃是天下第一神医,正像姜砚函所说的那样,行踪不定,想找孟溪风看病,光有银子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运气。
至于孟溪风的家世,无人知道。好像孟溪风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当世人知道孟溪风时,他就只是孟溪风。
“夫人在吗?”就在水婉俏焦急万分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