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要活着,所以我要当恶妇。没了命,空有一个贤良之名,有个屁用!活着才是王道!”水婉俏觉得自己恶得光明正大!
“别说是恶妇,我便是当那恶人,也要活下去!”水婉俏在向公孙进宣告,向那些害过自己的人宣告,她无论用尽什么样的方法,都要精精彩彩地活下去!
“就是就是,当恶人,活下去!”“当恶人,活下去!”在被虚名压迫的世界,有多少人都吃过“名声”两字的暗亏。
被压迫过的在听到水婉俏的宣告后,心中那一直被关着的禁兽便也冲了出去!
管你什么贤名,活着才是正道。
众人都被水婉俏给蛊惑了,由此,公孙进大怒。
要不是皇上那儿不好交待,他真恨不得一刀子把水婉俏给杀了!
“若是我水婉俏死了,就是他公孙进害死的,望善心人将此事告知天下!”
水婉俏灵机一动,干脆把自己的生命跟公孙进挂上钩儿。
反正她也不想跟公孙进装了,今天一闹也算是撕破脸皮。要是公孙进敢动她,她一定要让公孙进吃不了兜着走!
“水婉俏,你胡闹够了没有,本侯何时说过要害你!”公孙进知道自己不能再让水婉俏闹下去了。
卿儿一直想败坏水婉俏的名声,好把水婉俏从正妻的位置上拉下来。
今个儿被水婉俏越闹,水婉俏的名声反而被闹好了。要是再这么下去,卿儿非得气死不可。
公孙进一把将水婉俏给困住,不让水婉俏再放肆。最重要的是,公孙进现在浑身上下疼得厉害,怕是很多地方都被水婉俏给打青了。
“我有证据!”水婉俏一声吼,硬生生把所有人都给吼住了。
感觉到公孙进一愣,水婉俏连忙挣脱了公孙进的速度,用龙卷风一般的速度把自己泼妇的形象收拾得一干两净。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之前乱发蓬面的水婉俏又变成了一个柔柔弱弱、手无寸铁的女子。
水婉俏泪盈于睫,脸色发白,颤颤巍巍地掀开衣袖一点点,露出刚才被公孙进掐得红紫的手腕。
“要不是我命大,我的这只手怕是要毁在侯爷的手里了。”
“天呐,侯爷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是啊,夫人真可怜,夫人可是一个柔弱女子啊,哪是侯爷的对手。”
“我说公孙兄,这可就是你不对了。女人那是要疼的,尤其是像夫人这般的女子,更该呵护,怎可动粗呢?”姜砚函手执描金扇,风度翩翩地出现了。
其实打从水婉俏跟公孙进刚开始闹,姜砚函就来看了。只是躲在一旁,没出来。
姜砚函越看水婉俏越觉得她是一个有趣儿的女人,看到好戏正浓,便出来推波助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