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公孙进非但没有教训到水婉俏,而水婉俏的拳头却像雨点一样,不断落在公孙进的身上,让公孙进吃了不少的暗亏啊。
水婉俏会不知道公孙进把自己拉出来,那是为了教训她吗?她是谁,就算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可她有脑子,她不会脑残地任公孙进把自己拉出来后挨揍。
公孙进越是想教训水婉俏,水婉俏落在公孙进身上的拳头一下比一下重。虽说力是相互的,揍公孙进,水婉俏也手疼,但是,别人不让她好过,她当然也不会让他人好过。
“妾身落入湖里,真是又惊又怕,一直在想您怎么还不来还不来,妾身真是慌死了。”水婉俏边说,对着公孙进又踢又打,最后连嘴都派上了用场,咬了公孙进几口。
公孙进心里烦得紧,就像是一团乱成一堆的棉线,找不到头。今天这水婉俏也不知怎么了,变了性子。
往日里,只要他稍稍一瞪水婉俏,水婉俏就吓得躲在一边,不敢碰他一根头发。在公孙进的印象当中,水婉俏似乎永远都是在一旁观望着他。
如今天这般,水婉俏就似膏药一般,怎么甩都甩不开,真是让公孙进眉头紧锁。
“哎哟。”被水婉俏咬上后,公孙进大叫了一声,要不是他还扶着公孙老夫人,公孙进真想跳一跳。可想而知,水婉俏的那一口咬得有多重了。“你是狗吗?怎么咬人!”
呸,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水婉俏在心中埋汰公孙进,水婉俏根本就无法把自己看成了公孙进的家人,一点都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公孙进恼得厉害,连武功都用了出来,硬生生地把水婉俏给推开了。
没半点武功的水婉俏哪是公孙进的对手,更何况公孙进学是男人,女婉俏只是一个女人。
“蹭”的一下子,水婉俏连连退后了五步。哪怕退后了五步,水婉俏都没能稳住自己的身子,生生跌坐在地上。
水婉俏龇牙咧嘴,屁屁是真摔疼了。
既然都坐在地上了,水婉俏也懒得再站起来。刚才那一番揍打真花了不少水婉俏的力气,趁着这个机会,水婉俏正好能休息一下,以便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呜呜,妾身真是吓死了,吓死了……”
“哭什么!你不是好好地活着吗?”水婉俏落水身亡的事情,公孙进的确还不知道。可看了眼前的情况及从水婉俏的只字片语当中,也猜了个大概。
水婉俏差点被溺死,哭成这样,公孙进倒是能理解的。可惜理解归理解,公孙进对水婉俏没有半点感情,水婉俏的眼泪得得不到公孙进的丝丝柔情,有的只是相看两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