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浩提到洛辰的名字，小涵的心还是停顿了，她以为她释怀了。
其实，心，还是会痛的。
小涵嘴角扯出笑容，“路泽浩，你不会了解的。”
“我就是不了解，所以才能找你，我爱清清，清清却不喜欢我，是我不懂爱一个女人吧。”
小涵想起洛辰了，眼中渐渐积聚起回忆的东西。
路泽浩见小涵陷入失落，便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
他的手在小涵面前晃了晃，“我告诉你件事，前天，我把清清给那个了，咳，第一次……很痛的！”
他说的痛，是他自己。
说完，他妖孽的脸上泛起几丝红晕来。
小涵惊愕的抬头，脸上现着一抹难为情。
“路泽浩，你聊天的尺度还真大！女人……当然会痛！你对她……很过分吗？”
路泽浩想起那天在药物的作用下，对清清下手的时候是过分了些。
今天他才知道痛的那个不止他，还有清清，难怪当时清清喊的那么大声，不止不想让自己碰她，还有痛的成分在吧。
第一次的时候，女生会痛，男生也会痛。
时至今日，路泽浩才懂这个常识，原谅他也是个菜鸟级别。
小涵看出了路泽浩脸上的迟疑问道，“她不是自愿的？”
路泽浩想起清清扇她的一巴掌，那时真疼，“不是自愿的，她还扇了我一巴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