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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2 / 2)

宋泊明冷着脸,端了一杯清水过来:昨日说你几句,你还不高兴,病了吧?

卫子清自觉理亏,索性闭了眼装头晕。

见清哥儿眉头微皱,宋泊明也是有些心疼,不敢再训:还不舒服?

就想睡会儿。

这是嫌他哌噪了,宋泊明忍着没去捏他的脸:刚刚皇上来说有急事,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去了,会尽快回来的。

卫子清巴不得他快走,宋泊明最近是越来越爱教训人了,以往他不舒服了,这人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这样哄那样哄的,如今就跟个老先生似的,只会说教,还不如不瞧着他,还安静些。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郑儿就敲了门。

夫人,将军说让大夫再来看看,大夫已经来了,您方便见吗?

进吧。

大夫是个年轻人,穿着有些像官服,不似寻常人家。

郑儿似乎知道卫子清的疑惑,主动介绍道:将军半夜去请的这位太医,姚太医医者仁心,也是陪着折腾了半夜,索性请太医在这歇了。

卫子清自然谢了两句,那年轻人似乎不敢直视郎君的样子,眼神一直低头看着地面。

卫子清觉得好笑,这样能看的了病吗?

随即人家就拿出了一方丝帕,盖到了卫子清的手腕上。

这是哪来的老学究。

年轻大夫仔细把了脉,看起病来倒是不顾着大防了,仔细端详着卫子清的面色,不知道诊出了什么,脉是把了又把,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

卫子清本身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看着大夫眉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皱越紧,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说出话来都有些发颤。

我是得了什么病么?

年轻大夫摇摇头,卫子清心稍安了些,随即又听见一句话,心又提了起来。

还不敢确定,不好说。

那就是真的有什么不好的病了?卫子清深吸了一口气,也不敢乱动,突然觉得浑身发软,头也晕,自个身子真的到了这步吗?

卫子清心里凄凉,脑子里如走马观花般闪现着上世与这世,最后定格在宋泊明的脸上,委屈的直想哭。

那大夫面色犹豫:我实在诊的不太确定,按说是不该和你说的

卫子清却冷静了下来:无事,你说吧,不管真假我都不会怪你的。

大夫小心的把丝帕掀了,轻轻按到了卫子清的脉搏处,闭眼诊了片刻,这才说道:约莫有八成正确率。

卫子清沉默的盯着大夫,等着最后的宣判。

应该是怀孕了,可能是月份太浅,脉象浮浮沉沉,我不敢说的太死,但是平日里注意些总是好事,今日给你开的风寒药,都是温和的,好的慢些,但是不伤孩子。

咣当一声,郑儿手里的铜盆掉到了地上,他顾不上去捡,笑的如同花儿一样: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大夫一脸慌乱:哎哎,我可不确定啊,你可别乱说的,免得空欢喜一场。

卫子清脸色有一瞬的变化,随即却恢复了冷静,似乎对这个结果没什么感觉。

倒是反过头安慰这个好心的大夫:我知你意思,无论如何我得好好谢你。

一个大夫,尤其还是太医,有时候一个误判会毁了他们终身的前途,可这个年轻人为了怕他不注意伤到一个不知有没有的婴儿,就冒险的告诉了他,是个难得的善良人。

年轻大夫脸色微红,似乎不好意思了:应该的,就是怕诊错了,也怪不好的

郑儿,多拿些银钱,替我送送这位大夫。

那大夫看起来没少给达官贵人看病,收起诊金也没推辞。

郑儿回来时还满脸喜色:要不要让冯管家通知将军去,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这也不奇怪,老爷夫人日日这么恩爱,有孩子再正常不过了。

床上却传来淡淡的一句:不是说不确定么,先别说了。

郑儿这才意识到夫人的态度不太对劲:不,不跟将军透个信儿吗?

随即纱帐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气声,半晌才听见夫人的话:不,郑儿,我不希望第四个人知道今天的事。

郑儿紧张的咽了口吐沫,总觉得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夫人怪怪的。

是。

卫子清轻抚上腹部,他不激动,也没反应,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喝着王大夫的药,有明显的副作用,服药间不能怀孕的。

那小大夫必定是诊断错了,何必跟宋泊明说了,让他空欢喜一场。

作者闲话:pc页面有个投票关于新坑的你们懂我意思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封请帖

正是初冬季节,院子里再也不用日日扫落叶了,只剩花圃中的四季青还依旧鲜绿。

家里那边来了信,说是面果虽然没人摘,但因为季节问题,树枝上遗落了不多,只摘到了不到一百斤,已经交由了奔腾镖局,不日就将到京城码头,让卫子清派人留意些。

关于酿酒的工具,倒是不用让刘霖琦去帮着寻了,恰巧皇帝赏赐的铺子里,有家酒铺。

说来皇帝赐的铺子,他真的实地去看时,不由感慨自己的眼界窄小。

到底是皇帝,出手与别人不一样,此时卫子清还不知道皇帝因为他的一句小气,一时气愤才送了出去,过后到底有多心疼还不能外说,生生给咽了。

再回到卫子清实地去看这件事,这些铺子各个都在最繁华的地段不说,还无一不是口碑极佳的老店,就是那种你提起要做什么,别人给你推荐的,这些店铺绝对榜上有名。

就说这酒铺,店面倒是不大,来往人也不算多,但往后门瞧去吧,来买酒的都是用马车拉的,原来这酒铺的生意,大多是做给其他商户的!算是一个大的作坊点了。

一查账本,卫子清被月收入的位数,惊得看花了眼。

这可比他那山楂生意的分成也少不了多少了

这还是一个铺子,其余的卫子清一个白天竟然没转过来一个遍,就那回家还是晕晕乎乎的,脚直打漂。

当晚卫子清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宋泊明被闹醒了,还以为卫子清是欲求不满,就要一展雄风,这才听见了清哥儿的解释,不由失笑。

怎么,你还怕皇上把自个送穷了不成。

你知道多少银子吗,我几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钱。

卫子清双目失神,喃喃道。

却不知一旁的宋泊明听见几辈子时,眼神一冷,不着痕迹的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手也收紧了,微微使了劲儿。

知道清哥儿被他捏疼了惊唿出声,他才安抚的吻了吻清哥儿的额头。

这才哪到哪,姜国舅被抄家时,光是运出来的黄金翡翠,都是用十岁童子高的水缸藏的,而这样的水缸,地下室整整有十来个,一开地下室的门,光一打过去,差点没把众人的眼睛闪瞎。

姜国舅?

就是如贵妃的哥哥,哦,如贵妃就是前太子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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