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迁看到那副画眸光又深了些,俞凤娇有些柔美的嗓音传来:“相公可还记得当年亲手为我画下这副画像的情景?”
安子迁扭头看,见到俞凤娇身着件薄含着笑缓缓朝他走了过来,那薄纱极薄,看得见里面粉红色的肚兜,她的身材也极好,前凸后翘,胸前的浑圆如同雪兔般隐隐可见,下身只穿了件粉色的亵裤,轻纱薄衣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洽到好处。
这是副极为惹火的场景,任何男人看到这样娇美的女子只怕都会动心。
安子迁的眸光更深了些,却淡淡的道:“自然是记得,当年画这副像的时候阿娇你才十五岁,而如今已过去了五年。我还记得阿娇那日笑的比那粉菊还要美上几分,那年的秋风也变得暖和了……”他浅浅的说着,话里有着淡淡的回忆,那些美妙的岁月仿佛去就不再回了。
俞凤娇的眼里有了丝喜悦,走到他的身侧轻轻的拉着他的手,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前道:“原来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已忘了,这些年来,你对我是日淡过日。”她的胸轻轻的擦过他的胸膛,初秋的天穿的都还有些薄,那绵软的温柔便轻轻的掠过了他的胸口,温软的触感却让他莫名其妙的有了几分烦闷。
安子迁淡笑道:“是你想太多了,我还如往日般,是你的要求日多过日。”
俞凤娇的身子微微僵,抬眸看着他,他有些淡陌的笑,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的身子往旁推了些许,然后浅浅的道:“琼宛说你病了,怎么还穿这么少?”
俞凤娇见他的眸光里没有分热情,有的只是淡淡的冷漠,那句关心的话问出来却又似带着浓浓的疏离和浅浅的责备,她心里的闷气上升了些,她看着他道:“我是真的病了,不信你摸!”她拉过他的手,没有将他的手放在额头上而是放在她胸口的柔软上。
安子迁的眸光深邃如海,入手的是温柔的绵软,她的身材比起以前好了许多,胸前的白兔也长大了不少,屋子里暧昧的气息流转,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她的意思,她此时的模样已有了丝淡淡的放荡,却又比勾栏的女子多了分端庄,于是放荡和端庄夹在起,便有了几分别扭的味道。
安子迁却笑了,眼睛里没有丝情欲,他没有将手抽回只淡淡的问道:“阿娇,你是在勾引我吗?”
俞凤娇轻呤了声后又倒在了他的怀里,纤纤素手轻轻环在他的腰迹,头轻轻的靠在他们肩膀道:“相公,你已有许久没到我这里来了,我是真的有些想你了!”
她是官家小姐,今日里穿成这般也是鼓起勇气的,而这些露骨的话说出口,她的脸全红了。那个想字是什么意思,便也召然若揭了。
安子迁是个随性之人,看似多情却又似无情,这怡然居他来的次数是用十根手指头都数得清的,这几年来又常年在外面鬼混不回家,俞凤娇就算是想争也无从争起。她甚至还度怀疑她那个多情的相公是不是在某些方面无能,又或者是被外面的那些狐狸精极吸干了,只是每次见到安子迁时,他的脸虽然看起来有几分阴柔之色,可是气色却是极好的,并不像传闻中那些好色之人的样子。
白色的纱,粉红的脸,曼妙的身材,当真是天底下极美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