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政温柔地搂住他的肩膀,冷冷地对语封说:“语封,你现在自罚十杯威士忌。要不然,我请你家老头子来领你走。”
语封举手投降状,“好的,我现在马上喝。”说罢,真的自倒威士忌,猛喝。其余几人有点同情加幸灾乐祸地看着。津政温柔地搂着陈溪落坐在中间的蓝色沙发上。宽大的蓝色长沙发呈环形状连在一起,中间是一张大的黑晶石长方桌,上面放满玻璃杯和各种酒。
陈溪有些拘束地坐在那里,毕竟,这里的人对他来说,很不熟悉。李安澈温和的声音提议道:“津政,你和陈溪来迟了,让我们等了半个小时,是不是该自罚两杯?”
刚灌完十杯威士忌的语封忙附和:“对,陈溪也要。”津政勾勾唇,拿起一瓶酒,正要倒时。一个成熟稳重型的男人已拿着一瓶浓度40的威士忌倒了两杯酒,放在他和陈溪面前。成熟男子王定文礼貌笑笑,说:“请喝。”
津政看了一圈周围几个人,嘴角微抽,看来今晚他们谋定主意要宰他。陈溪自然不知道他们几人的暗涌,只知道周围几人直勾勾地盯着他和津政,只好规规矩矩地拿起酒杯,喝起酒来。两杯酒下肚,陈溪只觉肚子、喉咙火燎燎的热。
李安澈温和的声音再次传响:“津政,你有了情人,也不告诉我们,瞒了我们这么久,太没义气了。因此,我们商议后,要你们两个自罚两杯。”
“你!算了,我喝吧,陈溪就不用了。”
语封该死的声音又来:“不行,所谓有难同当嘛。你们说是不是?赶快喝。”成熟的王定文再次为他们倒了两杯酒。陈溪想死的心都有,他和津政根本不是什么情人。想发作又发作不得,郁闷地喝下两杯威士忌,浑身燥热,神情已带有醉意。
津政搂住他腰,担忧地问:“溪,怎么样?有那里不舒服么?”在坐的几人从未看过华京集团赫赫有名的总裁如此温柔地对待过他的男伴。李安澈的目光有点暗沉。
陈溪拿掉他的手,冷道:“我没事。”
一旁沉默的伦,突然举起酒杯,道:“津政,我们祝你和陈溪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情人。”陈溪微醉的声音响起。众人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出。伦笑笑地把举着酒杯的手大方收回。
众人的目光明显带着玩味地在陈溪和津政之间循回。此时的津政有苦说不得,他的溪不是一般的难搞。温柔地再次搂住他,“溪,你醉了。”
显然,陈溪不领他的情,瞪着他,道:“我没醉。我们根本……”
“呵呵,你好,陈溪。我是香港华京分公司的总经理,陈友峰。”一位坐在李安澈左侧,仪表端正地男子突兀地插入陈溪未讲完的话。他带着香港口音地说:“我们既是同姓又在同一家公司,算是很有缘份,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机会来香港时,记得找我哦。”
陈溪只好停住对津政的情绪发泄,恭敬地接过陈友峰的名片,并且笑笑地应了声,“好。”
此时,一位东北口音的高大男人爽朗地笑了,“唉,难得今天大家能聚在一起,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来,快喝酒。”他是来自北京的阳典商。于是,大家一哄而起,酒越喝,气氛越热烈。语封带头扔股子,猜酒令,拼酒等节目层出不层,酒一杯接一杯猛灌对方。
平时少喝酒的李安澈今晚大反常地喝得烂醉如泥。到最后,这群衣着光鲜地商业人士东倒西歪,衣杉凌乱地烂倒在沙发上和地上。伦痛苦地趴在一个角落,呕个不停,酒臭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唯有阳典商和微醉地白津政仍屹立不倒。阳曲商清醒而满意地看着这群人丑态百出,潇洒地拉开西装外套,哈哈大笑,“南方的人儿真是太娇嫩了。这些丁点酒就醉成这个傻样了。哈哈……”
津政揽着整个人烂醉在他身上的陈溪,扫了眼地上四十多只空酒瓶,感叹道:碰到这个出了名千杯不醉地酒鬼,这群人算是载了。不知是哪个蠢货带他来的?
津政厌恶地扫了一圈房间,抱起陈溪,对阳典商淡淡地说:“我先走了。你负责收拾残局。”
阳典商精明的眼藏着一丝笑意,“行,你放心。我等会吩咐手下把这些人全部打包回家。”
津政抱着陈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经过长长地走廊时,与从另一个包厢开门而出的沈岱相遇,两人目光交汇一秒,随即散开。沈岱冰冷地目光扫过津政怀里脸色潮红的陈溪。
第17章 酒后失身
章节字数:2057
回到家,津政有点费力地把陈溪放在沙发上,自已倒在沙发上,喘了口气。醉得一踏糊涂的陈溪脸色红润,双目紧闭,全身散发着酒臭味,津政宠溺地把陈溪的头移到自已的大腿上,缓缓地用手指描绘他的五官。
在浴缸放满热水后,解开自已和陈溪全身酒臭的衣服,扔到一边。抱起赤裸的陈溪走进热水中。温热的水使醉酒迷糊的陈溪,发出舒服地嘤咛。津政温柔地为趴在他胸前的陈溪涂精油,揉搓身体。津苦笑:自已还是第一次服侍人。
陈溪舒服地翻动手脚间,不经意划过津政的敏感地带。津政发现自已硬了,看着怀里白皙光滑地身体,湿乱头发下的纯净人儿,正静静地散发着诱人的性感。真想直接上了他。可是,津政发现自已生平第一次不想这么强上一个人。他怕他会离他更远。不过,收点利息总是应该的。
津政毫不犹豫地抱上陈溪坐上他的大腿,连绵不断地吮吻他的身体。迷糊昏睡的陈溪感觉到身体被人用舌头舔着,啃着,有点难受又有点酥麻。他想推开反复舔着他乳尖的头,反而被抱得更紧,有股热流在身上流转,不安的扭动着。
“别动,宝贝。”是谁这么说着。陈溪费力地半睁开眼,迷糊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呻吟般地喊了一句:“津政,……嗯”他被吻了,一条舌头肆无忌惮地在他嘴里乱搅,追逐着他的舌共舞,交换彼此的津液,“嗯啊……”他不得不紧紧抱住紧贴他的身体,他坐着的大腿下有股热量紧紧顶着他。
陈溪睁开迷蒙的墨眸,被酒精严重侵蚀的大脑想清醒却更迷糊,气喘地微弱声音,说:“政,别……吻了……我……难受,嗯……”身体被那只手抚摸过的地方,有热流流过,“不要,摸了,呜……难受……”
耳旁喷洒着灼热的气息,饱含情欲的暗哑男性嗓音说:“给我,好吗?溪,给我。”
“嗯?……”意识过度迷糊的陈溪想问为什么的一句疑问句鼻音被津政当成了许可的承诺。
身体被人抱出了水面,一阵发凉,很快一条围巾包住了他,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一具灼热的身体扯走了他身上的围巾,包裹住他的身体,很重,很热,全身的每个地方都有热流在走。他开始渴望那具身体的爱抚,双手搂住了身上之人,享受他带给他的快感。
当高潮过后,陈溪全身舒软地躺在他怀里,微微喘着气。有人在轻轻低笑,“宝贝,还没结束呢?”
屁股后面被人涂抺凉凉地东西,接着有异物入侵。陈溪感觉不舒服,难受地呻吟一声。当津政推进第四根手指为他扩张时,陈溪的挣扎有点大了。
“别动,溪,很快就好了。”屈起他的双腿,借着大量润滑油,慢慢地推进自已的硕大,之后一口气齐根没入。
“啊……”身体被撕裂的剧痛使陈溪大叫,泪水瞬间溢满了眼眶,“疼!好疼!走开啊……嗯……”
津政轻声安慰:“溪,放松,很快就不疼了!”轻吻他的泪眼。
开始有点清醒的陈溪,带着哭腔,道:“好疼,津政,你在干什么?”
“别怕,以后你将习惯喜欢这种事。”摆动身体,剧烈地律动起来。来不及思考的陈溪被强而快的冲撞带进了肉欲的世界。
早上10点多,白色楼房的外面世界下着绵绵细雨,天有点阴沉。楼房里一间宽敞,以灰蓝色为主调的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空气中还飘荡着男性液体的腥味。一张宽大的床上,拥睡着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陈溪头痛地慢慢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意识仍不清楚,身体的酸痛却非常明显。他好像贴着具温热的身体。视线聚焦后,他看清楚了他枕着的身体以及这个身体的主人:白津政。
昨晚淫乱不堪的记忆陆续回播在脑海里。他被这个男人当作女人一般强上了。无法接受的认知、愤怒、羞耻、让陈溪不顾下体的疼痛,一骨碌爬起来,狠狠地向津政挥下一拳。他紧接着挥下的第二拳被人抓住,来不及反应,一个空间快速倒转,他被气息冰冷的津政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痛,腰很痛,被人蹂躏的下体阵阵痛感传遍全身。陈溪皱紧眉头,满脸痛苦,但饱含愤怒的眼神却狠狠地盯着身上的津政,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被人揍醒的津政,凭着力量和灵敏的手脚快速制止了陈溪的攻击。当他发现身下之人是陈溪后,满脸的阴郁转为疼惜,松开对陈溪的压制,右手抚上陈溪的腰身,为他按摩,心疼地问:“还疼吗?”
陈溪愤恨地大喊一声:“放开,我要杀了你。”闻言,津政褐色发下的墨蓝眸闪过一丝痛苦。
他低沉地问:“溪,你真的不能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