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知,关镖局内有一女人,那女人万分貌美,似乎冰山,不曾说过半句话,旁人与她搭话她不应,只江濯回时才会私房里说几句。
而现下,正是私房。
已是晚间,江濯攥着铜钱,生生地窘迫,攥着铜钱一并也攥着衣物。
回房擦身会裸么?
澹台姒要她回房擦身,教她脑中一团乱麻。
她却单是端坐着,立一道背影去写字。
写字,写字。
一笔一划,仿若凌迟。
好在澹台姒写了一个便起身,叫她看。
:脱。
女人此刻幽雅,墨发缱绻地披,浑身似乎都有冷香,薄薄地挥发便能诱人。
风情。
江濯的唇颤着,将吊钱放去桌上,不自控地便解衣。
一层,两层。
展示出去,露这女人眼中,教她来擦,满足她。
直至裸了,江濯情深地望了她一眼,遮住胸乳背过身去。
“你擦罢!”
背后,似乎有人吐息。
片刻后,她眼前出现张字条。
:莫背身,转过来。
“不要。”江濯轻声地说,“我不要。”
可方一抬首,澹台姒便单薄地走在眼前。
“不要……”
江濯柔情地咽了口水,准备后退,女人却霸道地试去她遮胸的手,容不得她拒绝。
“你……”江濯细声细气的,好脾气地认了。
都是女人,又并非男人,有何拒绝理由?拒绝了,万一她生气呢?
江濯怕她生气。
澹台姒低着眸,不似乎江濯想这般多,单是用手掌着巾,抱起江濯便放她在榻上。
续上回,由锁骨开始,辗转去胸乳。
女人淡柔地俯过身,用影盖住她,柔和地为她擦。
室内有红烛,窗并未关,有风吹的烛晃,这擦漫不经心地应着红烛节奏,似乎逗弄她。
江濯万分被动,一双水眸里只见澹台姒对她作弄,却激动到无法回绝。
烛昏昏晃晃,却打亮她。
红光一一地渡过去,呈现她。
纤瘦的身,长的脖颈,小翘的乳,紧致的腹。
回绝甚么?她会将回绝说得欲拒还迎的。
澹台姒用手罩住她的乳,片刻后,又捋开她的发带,搁于榻边。
“姒,你怎么了?”闷了半晌,江濯出声了,眉目传情,腹中像是聚了一团火,烫得她浑身燥热。
女人静静地望向她,而后侧过身去寻笔,潦草地写了几句,抱住她,将首埋没过去,递给她纸条。
:我冷。
又是……又是冷。
近几日除第一日外,一直同床,无一例外都这理由,还有旁的理由么?
江濯目中的情满的要溢出来,她热切地视,一下翻身,将澹台姒抱于怀中:“我热的。”
她喃喃道:“我热的。”
澹台姒冷,有办法疏解。
她太热了,却无法疏解。
次日起,江濯裸着上身,四处摸人。
她左边翻身,去摸,不曾摸见澹台姒。
右边翻身,去摸,也不曾。
她一抬眼,出了被褥,露出眼恍恍地去看,只见澹台姒似乎给谁写信,写了非常长篇。
已然写信,写信是否联系家人,家人是否接走她?
她似乎大户人家女儿,这番回去,是否嫌恶她,是否有夫君?
江濯总是多想,于是沙哑地叫:“姒。”
似乎是扰了她,澹台姒背影僵了僵,旋即松开。
“你给谁写信?”
言下之意是甚么?
女人很轻易品见,站起身,走去她身侧,给她字条。
字条上写:不走。
大户人家女儿不缺金银,不曾拮据,现下她合该恢复,江濯却绑着她,不放她走。
江濯有甚么?金还是银?她只有一腔心意,强求着她留,也强求着自己干活,同她过苦日子。
——以下是作话。
澹台姒很美,江濯亦是。
下面依旧是她们亲热,至少要写两章的。
很久没写亲热,还以为忘了,现在动笔才晓得我天赋在这,搁了几月再写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