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湛用手指点了点那个位置,因为涂的太重了,都有点模糊本来的印刷体,在一堆荧光绿和荧光橙中格外显眼。
陈知著嚼着吸管,“嗯,就是……”
吸管被丁湛拿了下来。
陈知著猝不及防,抬头看丁湛。
丁湛笑的十分无辜,义正词严地说:“你现在还咬吸管,你三岁吗?”
“你这是歧视啊丁老师,”陈知著觉得丁湛这个举动有点,有点没事找事的意思,用个不那么犀利的词就是,想吸引他注意,这么一想,丁湛才像是三岁,他马上就否认了自己这个想法,丁湛不像那种人,“多嚼吸管也伤牙吗?”
丁湛点了点头,居然说:“伤。”
“吃饭也伤牙,”陈知著道:“这边建议全都拔了,找个盒子好好保存呢。”
丁湛却道:“你别闹。刚才我们说什么?对,为什么要涂上?”
陈知著心说闹的人是谁?
“拗口啊,”陈知著说:“我高中背文言文都没背过这么长时间。”
“你高中学语文?”
陈知著板起脸说:“我当年也是正正经经地过一本线五十多分的人。”
丁湛调侃着说:“真看不出来。”
然后他俩都听见了塑料袋被翻动的声音。
俩人看井徽之。
井徽之从袋子里拿了一杯饮料,说:“你俩慢慢聊。”
其实丁湛和陈知著根本没干什么,或许他俩也根本不想干什么,但就是给人一种下一秒他俩就会干点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