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退缩得很快:“对不起打扰了。”
它也不是傻子,见肖宸明显有恃无恐,当即明白过来对方是友军。带领着一群异兽守在门口,想了想,穿山甲远远走开给小熊猫打电话:“喂?会长,忙呢……”
声音渐行渐远。肖宸依旧停在原地——不放心异兽们的武力值,他并没有急着钻进储物间,还是守在门外。
小鸟在肩上陪他。打量着珍宝阁,它的语气颇有些酸溜溜的:“小熊猫真这么有钱?”
“也许吧。”肖宸挠了挠它下巴:“你想加入异兽公会?”
“怎么可能!”小鹦鹉当即否认道。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更何况肖宸家绝对不算贫:“你也很有钱啊!有房有店还到处投资……再说了,就算没钱,我、我不也陪你走过来了吗!”
说到最后,小鸟的双颊已然泛红。很少说这么肉麻的话,说出来的威力不亚于告白;也许是嫌肖宸反应小,它又娇羞的补充一句:“就算咱没钱了,你也可以把我屁股毛拔秃了去卖钱嘛——我、我养你啊!”
沉默中,肖宸感谢了它的自我牺牲,顺便委婉的表示咱家暂时不会到那个地步;小鹦鹉莫名失落的眼神中,他再度将目光移回珍宝阁。
除了红木桌上的古董,这里几乎只有各类资产证书。肖宸却总觉得某个地方格格不入——眼神在屋内徘徊,最终定格到墙上,他若有所思。
这幅画……
刚冲进房里的时候,视线被各类古董奇珍吸引,他几乎没留意墙上古朴的画作。等安静下来,才有空欣赏。
古画尺寸很大,整幅都用水墨染成,寥寥几笔就将画面勾勒得栩栩如生。画上应该是各类异兽,肖宸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却总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异兽们排列得错落有致,细看起来,却像是围成了一个圈。中间有一团光晕,类似水墨在纸上晕染出的湿痕——很难说那是被人强行抹去的,还是本就是一片留白。
见青年视线转移,小鸟也跟着飞起;等看清肖宸在望什么,当即咋咋呼呼的叫出声:“这不是我吗!”
“什么?”顺着小鸟指的方向,肖宸定睛一看——光晕边上,藏了一只又瘦又细的小墨鸟:“你怎么看出来的……”
“它尾巴也秃了!”小鸟斩钉截铁。肖宸不由提醒:“咱俩刚遇见时,你屁股可没秃……”
转念一想也对,小鹦鹉迟疑的闭上嘴。它眸中的怀疑却丝毫未散,还不停在画上徘徊……
虽然没有丝毫相关的记忆,但它就觉得画里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