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珺心里:怎么了?这手.狗爬字你自己难道没发现吗?
陈珺表面,微笑着道:“无事。”
等下人拿了方子去配药,陈珺暗暗打量着陈湮,他是见过大哥的字的,甚至自己的字也是大哥手把手教的,因此他很疑惑,难道是当初的诸番折磨,让大哥的手受了伤,所以写的字才变成现在这样?
陈湮感觉到陈珺的目光,道:“怎么,怕我骗你们,给你们下毒啊?”
陈珺摇摇头,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大哥?”
“嗯?”陈湮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邻居家王婶么?她做的糯米珍珠丸子最好吃。”陈珺问道。
陈湮皱眉道:“什么王婶,你记错了吧?”
陈珺眼睛微眯,道:“你不记得么?”
陈湮白了他一眼,道:“人家明明姓张。”
陈珺微微一笑,道:“是,我记错了,是姓张。”
等到众人服了陈湮开的药,症状立时便缓解了,看他的眼神顿时也变得有些不一样。
陈湮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回到马车上,人马行了半天,陈湮问驾车的人:“这里离下一座城镇还有多远。”
那人得了吩咐,除了某些紧要问题,陈湮问什么,他不必隐瞒,便道:“约莫一百来里。”
陈湮摸摸下巴,道:“甚好甚好。”
转头吩咐阿朗:“去城里给我寻个会唱歌的小倌来,这一百里路要走一天,太无聊了。”
阿朗:“……”
请示陈珺时,陈珺果然脸色不好看,自觉大哥做这些事情,不就是为了当初烟雨楼的事膈应他么?可若不应,谁知道他还会提出什么条件来。
“去找个老实点的。”陈珺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