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昨天一夜闻文都没有回来,应该是死了。
几人收拾东西留下瞎掉的刘凯在家里,其他人径直再次前往祠堂。
和昨天一样,就在顾西洲他们就要把新牌匾放上去的时候,天突然下起针雨,有了昨天的经验,顾西洲他们第一时间进入祠堂。
顾西洲抬头仔细看外面的针雨
祠堂外银针落地嘈嘈如急雨,但是随着祠堂内女人的哭声渐渐停止,屋外的落地的银针数量锐减。
团队里的人也都注意到外面的银针落下的数量减少,其中一个队友喉结上下攒动,吞了吞口水道:“这落针是和女人的哭声一起出现的……”
说着,祠堂内的女人的哭声消失,外面落针的情况似乎也停下来,顾西洲略略探头用手挡住眼睛,从手的缝隙向天上看,果不其然,如急雨的针也停下了。
“停了。”顾西洲道。
“那我们出去吗?”队伍中其中一个男人低声问道,他指了指外面。
“试试。”
他们尝试几次后发现每次方牌匾上去的时候,祠堂内的无脸女就会哭泣,同时空就会下去针雨,其中有人提议用牌匾挡着头顶,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把牌匾放上去。
主意是好,可是当他们这么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牌匾被针扎穿了!
再次进入祠堂内——
顾西洲道:“恐怕我们得先解决这些会哭的东西才行。”
司予点点头,“前天死的两个人你们都注意到了吧,这些哭泣的东西想要的东西是脸。”
“嗯,我知道,昨天刘凯差点被剥掉脸皮。”顾西洲回忆起昨天他进来找到刘凯时的画面,刘凯的脸被几个人‘女人’用针刺了一排小孔……
“可是脸在哪里?不会是水里吧?”因为第一天在挑水男人的桶里看见两张脸,伏弈然问道。
顾西洲:“我们来的第一天看到的是和它们一样被剥掉面皮的脸,它们要的应该是脸皮。”
说着顾西洲指了指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