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就算了,哪有把自己说的话往别人身上扣的?”苏溺无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梁天阙几人走到屋里,就见一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发色微白,留山羊胡的老者,苏溺对梁天阙道,“小孩子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他说的实话。”梁天阙自顾坐到苏溺对面,一副请教模样道,“苏爷爷,你感觉这节目怎么样?”
“挺不错的。”苏溺由衷说,虽然这节目是转到梁天阙手上,辗转间还闹出负.面新闻,他也有所耳闻,纵然觉得梁老爷子这次做得不对,但不得不说经过梁天阙精雕细琢后的节目,更为出彩。
“能得苏爷爷一句不错,我就很满足了。”梁天阙开怀笑道。
苏溺摇头笑得开怀:“节目马上开播了,感觉怎么样?”
“也许该紧张。”梁天阙一本正经道,“毕竟是梁氏娱乐首档综艺,做不好很败路人缘。”
“我一点都没看出你紧张。”苏溺一点情分都没给小辈留,拆台拆得干脆利落。
“因为有苏爷爷坐镇,所以我紧张不起来。”梁天阙油腔滑调,又道,“更多压力都被台上台下的工作人员顶了,反倒让我这个总制片人偷得浮生半日闲。”
“就你会说话。”苏溺被逗得合不拢嘴,给他倒了杯刚泡好的铁观音,又让少年给金珂一杯,“今天萧云生过来彩排?”
“嗯。”梁天阙慢慢品尝茶,闻之清香,入口醇厚,后味甘甜,“好茶。”
苏溺笑了下,又给他续杯:“萧云生是个挺不错的优秀后辈。”
“苏爷爷看好他?”梁天阙抬眼望着苏溺。
苏溺捋捋胡子,眼眸微眯似在回想,片刻后道:“他能到如今的地位,是他勤奋机缘不错,现在又有你这么欣赏他的老板在,星途坦荡不可估量。”
梁天阙笑道:“孤木难成林,我光捧他一个,万一他哪天和我闹脾气,我怎么办?”
话中意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苏溺饱含深意的眼神和梁天阙意有所指的目光对上,一老一小忽然相视而笑。
“好,我明白了。”苏溺笑容满是和煦道,冲梁天阙举起茶杯,“我只保证不插手,但我不做说客。”
“哎,这已是得苏爷爷天大的面子。”梁天阙心有放松,“该去现场了吧?”
“是。”苏溺应了声,接过少年递过来的茶杯,将东西摆放整齐,这才起身和梁天阙往现场走。